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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要是個男人,都能做。何況我這麼美,誰不想跟我做那事?只是沒想到四少嫌棄旁人碰過的東西,卻不嫌棄被別人碰過的我,原來也是有雙重標準的。”

顧景臣勾起唇角,沒覺得不舒服:“誰叫你生得那麼美,你有再多的男人,我到底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忘得了我給你的感覺嗎?”

簡寧最恨顧景臣的就是他的這份無恥的自信,拿初夜來說事,會顯得一個男人人品格外低劣,雖然只是兩個人之間的秘事,但已能看出顧景臣的噁心。

【247】給點顏色就開染坊了?

【247】給點顏色就開染坊了?

“是啊,忘不掉。”

不是忘不掉第一個男人的滋味,是忘不了她第一次愛的人。

簡寧在心裡補充了一句。

隨後,在顧景臣有揚起唇角笑時,她卻往他頭上潑了一盆冷水:“可惜做得多了,就發現顧老師也很索然無味,來來去去也就那幾個動作,一點情趣都沒有,還是大叔比較溫柔。”

顧景臣心裡頓時起了一股無名之火,他猛地加速,車飈出去老遠,冷笑道:“你溫柔的大叔現在又在哪兒呢?我待會兒倒要看看,他將你教得如何了,是不是大有進步!”

簡寧已被磨得皮糙肉厚的,無論顧景臣是飆車還是發飆,她無所畏懼,笑盈盈地應道:“好啊,許久未見,讓顧老師檢查檢查功課,也是應該的。”

顧景臣恨透了她這種樣子,自從她為傅天澤擋車,他一氣之下覺得沒意思,連命都不要惦記著別的男人的女人,他鬥不過她,他便尋了個藉口出國了,想著離她遠點,久了大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然而,他撂下她好多天,卻一直都不能自在起來,跟誰在一起也沒用,他心裡漾著恨,一種喝乾了她的血才肯罷休的恨,所以,他特意來尋她,讓她不能輕易將他忘掉。

她倒好,死心塌地地對傅天澤,車禍前車禍後,都一樣,真是夠死心塌地的。

顧景臣暗暗咬牙,沒出聲,車忽然駛入了市中心一片高檔小區,他把車開進地下車庫,就拽著她往車外拖,隱而未發的情緒這會兒才飆到了頂點:“來,讓顧老師檢查檢查功課……”

他的聲音不大,可語氣和動作都非常粗魯惡劣,簡寧的腳受了傷,被他拖出去的時候疼得要命,她不想忍,便叫起來:“疼!”

顧景臣會心疼她,那就怪了,她以為她是誰?他不過是看上了她的身體,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地想要壓著她,她以為她一叫,他就會放過她?

“寶貝兒,現在還不是叫疼的時候!”顧景臣俯身將她從車內抱了出來,動作大得好像下一秒就會扔掉她。

簡寧的腳踢到了車門上,疼得她全身一陣痙攣,她再不能好好地跟顧景臣這個禽獸講道理,她在他懷裡掙扎,撲上去咬他的耳朵:“顧景臣!你瘋了嗎!你腦子有毛病嗎!我疼!我腳疼!你他媽聾了嗎!”

她的聲音是清脆而悅耳的,可聲調很高,叫他名字時一氣呵成的語氣和停頓讓顧景臣渾身一僵,他以為自己又產生了幻覺,懷抱中抱著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他那死去的愛人,簡寧。

每一次,她都是在這種昏暗的場合下讓他精神錯亂,以為認錯了人,他再不拉扯,只用一雙冰冷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懷著的她:“你到底是誰?說!”

簡寧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她的雙臂抵在他的胸口,逃脫不出他的禁錮,她有些明白顧景臣的魔怔從何而來,她抬頭對上他的眼睛,也不迴避,只是笑:“四少以為我是誰,我就是誰,在你的眼裡,我還能是我自己嗎?幾次三番的問,你有毛病嗎!”

她在打太極,卻不再直呼他的姓名,顧景臣心煩氣躁,他不是第一次將她認錯,但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懷中這個女人與簡寧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