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拿著錢和身體來喂白眼狼兒?
他的胸口悶得要死,那雙眼睛盯著簡寧,他恍惚起了點恨意,倒沒有立刻上前困住她,只是冷笑道:“所以你現在還蠻享受,跟我在一起就當是免費學習了?你想得倒美。”
顧景臣沒行動,簡寧卻一步一步朝他走過去,雙手搭上顧景臣的胳膊,頭一點一點靠近他,吐氣如蘭道:“四少覺得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有幾個不是我這種心思?只是我年紀太小,比較誠實,被四少一激將,就都說出來了而已。難道她們不是為了四少的錢和四少可以為她們帶來的好處,而是為了要嫁給四少才不遺餘力地勾引你嗎?四少好天真啊。”
聽她的口吻,再聞到她的氣息,明顯是有點醉了,顧景臣不得不承認她說的都是真的,每個女人跟他在一起,都是因為他的身份或者是他的相貌體格,前者在國內的女人裡面最明顯,後者多是些露水情緣。
顧景臣一把摟過簡寧的腰,讓她的身體與他緊緊相貼,他勾起唇角冷笑:“小東西,以為激將我幾句,我就會放了你?對一個我隨手可棄的女人,我並不介意免費教一教你技術,等到被我玩爛了,隨便你去哪裡,要嫁給傅天澤還是別的禿頭謝頂的老色鬼,都與我無關。你是不是覺得你這麼一刺激我,我會覺得噁心?”
不等簡寧回答,顧景臣就將簡寧一把抱了起來,走了兩步壓在大床上,極盡掠奪,比平時還要兇狠。不知道他是在報復還是存心要證明給她看,他不介意任何噁心。任何女人,只要他覺得口味可以,他吃第一口,接下來的無數口他不會在意跟誰有關。
當一絲不掛被顧景臣束縛住,逃無可逃時,簡寧想,顧景臣真的沒救了。
【140】因為和簡寧很像?
【140】因為和簡寧很像?
破碎的聲聲從簡寧口中溢位,她的身體和她的精神完全無法剋制。她其實並沒有醉,這點酒而已,還不足以讓她醉倒,她只是在試探顧景臣的意思。
果然對於顧景臣來說,以莫苒的身份出現的自己並不是特別的存在,他對待她的態度就是他對待別的情婦的態度,沒什麼兩樣。
一想起不遠處角落櫥窗裡的那枚血鑽戒指,簡寧心裡就湧起一陣報復的快意,糟蹋吧,盡情糟蹋吧顧景臣,今天你越是折磨我,以後你就會越後悔,我用如今的屈辱換你日後的悔恨,值了!
顧景臣每接近她一次,就會想起她說的利用他來練技術的話,心裡的怒意和恨意都隨之瘋長,他把她折成他想要的樣子,咬著她的耳朵笑:“寶貝兒,顧老師正在教你技術,你可要好好學……到了別的男人床上別丟顧老師的臉……”
他說話的時候已經氣喘吁吁,簡寧不知羞恥地攀住他的脖子,嬌笑道:“嗯,我正在很認真地學,但是顧老師好像快不行了,瞧這大氣喘的……”
可她下一秒便什麼都說不出來了,顧景臣用行動迫使她的話斷了開來,再沒法繼續,他冷笑:“寶貝兒,還說得出來話嗎?要是從你這張小嘴裡說出求饒的話來,我可什麼都聽不到……”
跟他拼體力,是最錯誤的選擇,這是簡寧一開始就知道的。
但是,顧景臣有過很多次經驗,知道身下這個女孩無論如何都不會跟他求饒,從前做過那麼多次,哪一次不讓他越做越陷入?
他仔細想了想原因,也許這就是人的劣根性,犯賤,越是高聲叫的,他越不喜歡,這種一面壓抑隱忍著,一面又撩撥刺激著他的,他就是覺得又痛又爽。
簡寧完全知道如何讓顧景臣更惱怒,讓他發瘋,甚至也許都知道如何讓他去死,但是她不願意在今天一次做盡,她要留著以後慢慢來。
所以,她即便不求饒,在顧景臣的放肆逼迫之下,她還是變相妥協了,軟弱無力地攀附著顧景臣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