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藏那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不說。”別開頭,即墨無奈倒吸一口氣:“你逼我的。”猛的,抱起白遙。白遙詫異的抱住即墨的脖子:“夫君做什麼,放我下來。”
“快說。”即墨壞笑,白遙咬唇,“不說。”
“真不說?”挑眉,白遙也會耍小性子?即墨私下暗想。“不說。”白遙倔強的把頭埋在即墨胸口。頗有寧死不屈的意思。
又一聲嘆氣,“非要逼我。”說著,就往床邊走。白遙不解的朝走的方向瞥去。一瞬便明白了即墨想幹什麼。臉紅的像是煮熟的蝦子。溫柔的把白遙放倒在床上。兩手壓著她的肩膀。白遙紅透了臉,奈何被固定住,不能動。沉默著不敢去看即墨。即墨緩緩俯□子,白遙緊張的閉起眼睛。豈料,即墨只是對著那紅透的小耳朵壞壞道:“你一天不說,我就讓你一天躺在床上,然後呢,娘子就會越來越胖。五天大概能胖個十斤吧。怕不怕?說不說?”
無力的瞪著在耳邊做壞的人,白遙吊著的心,放了下來。淡淡的失落之後,就是強裝鎮定:“不說。”
“你……真是敗給你了。又不是見不得人的畫,幹嘛不給我看。”不高興的背過身,白遙欠起身,扯了扯即墨的衣服。即墨頭都不轉的扯了回來。好笑的看著小孩一樣的人。白遙不著痕跡的從後環住他。在狠下心咬了那白白嫩嫩的耳朵一口。即墨吃痛的叫道:“好哇,你不給我畫還咬我。欺負人啊!”
白遙鬆口,也不辯駁。尋了一個靠著舒服的位置,將頭靠上。整個人趴伏在即墨身上。即墨靜默了半天,不敢動也不敢開口。心裡對白遙的疑惑愈發重了。從那天之後,自己就琢磨不透她了。失眠了好幾天還次次都要比自己起的早,陪她出門遊玩的時候會笑,自己不在就出神。今天是比前幾日開朗了許多,也好點了。不過會主動親近自己,會耍小性子,還會……咬自己的白遙。。。莫非是自己沒深入瞭解。這些都是她性格的一部分?
“夫君在想什麼?”白遙跪趴在即墨身上。即墨輕笑回道:“沒什麼。娘子這樣跪著不累嗎?”
“不累,就是想抱夫君一會。”貪戀你身上的氣息,你的笑顏,你的溫柔。而你走後,就見不到了……
“笨蛋,過來。夫君抱抱。”拉過身後的人,牢牢的攬入懷中。抵住床沿,聞著青絲散發出的香氣,淡淡的。赫然滿足!
良久,睡眼惺忪的睜開雙眼,室內一片灰暗。不禁垂頭望了望白遙恬靜的睡臉。小心翼翼的移開她的身子,穩住頭。讓她枕在軟枕上後。即墨鋪開被子為她蓋上。自己則又去船頭釣魚。好等下醒了坐魚湯夜宵。
不料,走到一半,腳下一滑。飛撲了出去。撲通一聲大響。驚醒了白遙。白遙急忙朝船頭跑去。看見即墨在水裡掙扎。趕緊的就拋下繩子。即墨嗆了幾口水後,順勢抓住。艱難的爬了上去。躺在木板上喘氣。白遙嚇的臉色蒼白,哆嗦著問:“夫君,有。。沒有。。事?”
“沒事,就是喝了幾口。。水。看來老天看。。我不順眼,知道我。。打算明天和。。娘子搶著做。。菜。就趁今。。晚把我給丟下去了。”微喘著。即墨咳了幾口把水吐出來。白遙心痛的給他順背。
“娘子怎麼不打趣呢?這麼好的機會。”即墨單眯眼笑,白遙臉色又白了一份:“夫君!”
“我錯了。讓娘子擔心了。”把礙眼 的劉海撥到腦後。白遙捏住袖子,擦去即墨臉上的江水。難過道:“我們回家吧。”
“啊?才玩了一天啊。我五天後……”
“什麼都沒夫君的安全來的重要。”白遙重重說道,即墨傻眼,大笑兩下,又往後倒去:“娘子真是……”
“我和你一起去。”白遙緊盯著地上的人。口氣強硬的不容反抗,即墨掏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