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少爺,今個怎麼不帶著那條狗出門啊?”鼴鼠笑嘻嘻的走上前,掐住即墨的下巴嘖嘖幾聲後,一個耳光就飛了下來。即墨搖搖頭,忍住那股作嘔的鐵鏽味。實在是沒什麼力氣去鬥嘴。
鼴鼠見他那半死不活的樣子就來氣,三兩下的就又揮了幾個耳光。這下,即墨脾氣也上來了。用盡全身力氣,提腳就是往那褲襠裡踹。鼴鼠反應不及,大叫一聲,倒地了。即墨冷笑。鼴鼠大怒:“給我打!狠狠的打!”壯漢聽到指令,把即墨重重的往地上一摔,就幾個人圍成一團的拳打腳踢。
忍住疼痛,即墨硬是不吭聲。也不知過了多久,即墨被打的渾渾噩噩的,忽地就不痛了。睜開眼望了一下四周,一片狼藉,都是剛才打自己的那些人。“莫叛。。。是你嗎?”沙啞著嗓子出聲。一個溫暖的懷抱,將即墨擁進懷裡。
有香氣……不是莫叛。
“敢動他?都不想活了。”未曦冷冽的說道。隨後從懷裡摸出幾枚銅錢,扔了出去,幾個壯漢痛苦的哀號一聲。就什麼聲音都沒有了。鼴鼠頭冒冷汗的看著未曦。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把這些雜碎剁成肉醬餵狗。手腳要乾淨。”未曦語氣毫無起伏的吩咐完,幾個黑影一閃,除了鼴鼠,倒下的壯漢全部消失了。心疼的碰了碰即墨破了的嘴角,下一瞬,未曦眼神陰冷的看向鼴鼠:“你做的好事。”
“姑娘!姑娘手下留情。”遠處上官子昭忙不迭的跑來,一把跪在鼴鼠身邊,先是彎腰行了一禮。後才出口請求。
“不。。可。。能。”即墨斷斷續續的吐出這幾個字。原本他也只想好好的教訓一下鼴鼠,讓他斷個雙腿也就算了。今次,且不說未曦會把他怎麼了,他自己也要出手好好的讓鼴鼠生不如死。
“你想怎麼折磨他都可以。遺風,把那傢伙帶到墨遙築的地下室。至於你,要嗎就滾,要嗎就一塊去地下室。”未曦冷冷的掃了掃上官子昭。語意涼薄的道。上官子昭一愣,無奈愧疚的瞄了鼴鼠一眼,也就閉眼起了身子,退到一旁不說話了。等遺風用輕功把鼴鼠帶走後,上官子昭才上前從袖子裡拿出一個瓷瓶,交與即墨:“這是上官家的敷桑膏。百里公子要是不介意,就拿去用吧,對外傷很有療效的。”莫非上官家是行醫的?即墨直勾勾地盯著上官子昭。想著也許沒了鼴鼠以後可以和他交個朋友,搞不好也是條財路。便也不客氣的收下了。
上官子昭見即墨不說話卻收下了自個的東西,也就安了心,對著他又施了一禮。就神情沒落的走了。
“多謝世子相救。”即墨退後幾步,與未曦保持了一定距離。淡淡的道了謝,兩人就僵持在了那。
“我救了你,你以身相許如何?”未曦巧笑嫣然的笑道。即墨眉頭一蹙,動了動唇,沒有接話。
“你真的就只要白遙?”良久,未曦雲淡風輕的問。即墨聞言沉默了下來。
“其實,你自己也不能確定吧?就比如,你要在剩下的一年多六個月裡,恢復百里家,才能跟白序要到白遙不是嗎?”未曦懶懶地道,即墨這會倒是淡然了許多:“世子要調查我,也無可厚非。我會守著白遙一輩子,只要她也同樣選擇我。”
“喂,百里即墨。不如,我們打個賭吧。”未曦嘴角輕微挑起。即墨見此,知她故意忽略自己的回答,也不、懶做計較。反倒饒有興趣地反問:“如何賭?”
“你知道柳離淵吧?那傢伙啊,算是我養的一條狗吧。卻妄想爬上我的床,結果呢,被我給丟出了千禧國。現在好像混到這來了吧?你敢不敢讓那條狗和你的寶貝娘子共處幾年?”未曦嘴角還是流露著笑意,即墨劍眉一挑,繼續反問:“憑什麼?你又是以什麼自信,認為我娘子會肯和他相處幾年!”
“就憑,你娘子的親孃在千禧國靈蘇地界的一個小村莊內,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