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壓根兒就沒去學校,成天盤在那四合院裡,也不知道倒騰些什麼。”
要說鄒榮生倒是真心替這個外甥擔心,他中毒那會兒,一直就住在鄒易的四合院裡,感受到王浩和李冬四人那一身的殺戮氣息,心裡著實捏了把冷汗,待聽到他們幾個都是部隊裡出來的,這才釋懷。
可回頭再一想,卻又越發搞不明白了,鄒易撐死了也就有一箇中醫聯合會會員的身份,上哪找來這些個鐵血漢子心甘情願的替他守院子,而且看他們一個個說話間的神態和語氣,對這外甥是恭敬有加。
“舅,你就放心吧”
鄒易哪能不明白他心裡所想,笑著安慰道:“你外甥我絕對不會去做犯法的事情。”
有了他的保證,鄒榮生心裡的那塊大石總算是落下了,平日裡找不到機會開口。今兒個正好借這個機會敲打了兩句。
“說吧,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兒個到我這來又有什麼事情要舅舅幫你辦的。”
嘿嘿一笑,鄒易倒沒覺得不好意思,當即湊了過去,在鄒榮生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隨後掏出了那剛撿漏得來的針盒,興致高昂的說道““舅,你幫我看看這東西,看能不能斷個代。要是能知道這東西是誰的那就更好了。”
“你這東西哪來的”
有了上次玉笛的經驗,加上鄒易那一臉期盼的神情,鄒榮生也是謹慎起來,小聲的問了一句。
“剛在外面轉悠的時候買的”鄒易隨口答道。
“在外面買的?”
鄒榮生張大嘴巴,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開口問道:“多少錢收的?”
“兩千塊”
說完,鄒易又是急切道:“先不說這個,舅你趕緊給我看看。”
“兩千塊,那還行。就當是交學費了”
鄒榮生自我安慰了一句,這才心不在焉的將針盒託在掌心內檢視起來。
也不怪他會如此,要說他可是這潘家園裡的老人了,對於潘家園那些攤位上東西的價值一清二楚。十成十都是高仿的現代工藝品,所以就在鄒易說是從攤位上買來的時候,心裡自然就把這玩意兒看輕了。
“咦”
這還沒多久,卻見他點頭道:“這盒子倒還真是個老物件。雖然不是名貴木料,不過這年份擺在這,兩千塊錢倒是穩賺不賠了。”
“這工藝。難道是元代的?”
鄒榮生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將針盒翻轉,拿起手邊的放大鏡,仔細檢視起來,過了片刻,卻見他抑制不住的興奮道:“好東西啊,元代的瓷器見多了,可元代的木器可不多見。”
“元代的?”
鄒易也是暗自嘀咕起來,那這跨度就真的有些大了,距今也有七八百年的歷史了。
“咦”
正當他暗自揣摩元代有哪些中醫大家時,鄒榮生又是驚叫道:“好傢伙,居然還留下了名諱。”
“叫什麼”鄒易緊接著追問道。
拿起放大鏡,緊貼著盒底看了好一會兒,鄒榮生方才開口道:“只有丹溪兩個字。”
“丹溪,丹溪”
鄒易默唸了兩遍,隨即神色一震,顫聲道:“難道是朱震亨,朱丹溪?”
“朱震亨是誰?朱丹溪又是誰?”
這接下來就該輪到鄒榮生提問題了,話說這隔行如隔山還真是一點不假,針盒的年代他能看出來,可有關於中醫方面的知識就是一竅不通了。
“這個嘛”
先是用那如飢似渴的眼神狠狠的盯了眼針盒,微吐口氣,鄒易方才解釋道:“朱震亨,字丹溪,人稱丹溪翁,所以朱震亨和朱丹溪其實是一個人,朱震亨是金元中醫四大家之一,是元代最著名的中醫大家,所以說,如果這東西真的是他所擁有,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