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那裡面應該有一枚鐵釘類的物事。
嚴格來講,這也算得上是一種術法了——從術法的理論角度來講,圓形罐口小,內在容量大,長期置放於一處,就會在內部形成一個小型的氣場漩渦,而裡面有金屬類的尖銳物事,就會從一定程度上影響到氣場漩渦對外界大氣場的作用,對所指方位的大氣場,形成微弱的撕裂效應。
微弱的效應,自然會很輕易地被磅礴的大自然磁場撫平。
但在特定的情況下,四周氣場出現五行紊亂或者某種急劇的變化時,這種微弱的撕裂效應會四兩撥千斤引發對人體帶有傷害xìng質的氣場波動。比如yīn雨、雷雨天,比如驟熱、驟冷、驟溼等極端天氣的時候。
不過即便如此,對人體傷害xìng也不大,畢竟人類自身有免疫功能,而且大自然的平衡能力,那是相當之大的。
這種情況,一般俗稱為“煞氣”
查清了緣由,蘇淳風便下了房。
他知道,應該是劉金明家裡的某人和自己家的人發生了什麼矛盾,所以不知道從哪個鄉村神婆或者神棍那裡,甚至是從普通人那裡聽說的一種自古流傳在民間的類似於巫蠱之術的小偏方,運用並籍此來發洩下心頭的不滿和憤恨。或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這玩意兒在偶然情況下,會帶來極大傷害xìng的。
雖然,那種偶然的機率非常之低。
劉金明今年四十多歲,家庭條件一般,平rì裡除了務農就是零散地打工賺錢。膝下育有一女一子,閨女已經出嫁,兒子初中畢業後就經人介紹去往外地打工,這年頭外出打工也著實賺不了幾個錢。
而劉金明本人的品行嘛……
他向來仗著家族人多勢眾,為人強勢蠻橫,在村裡算得上數一數二霸道的主兒。有時候一些走街串巷做小生意的外村人來到河塘村,劉金明總會隨意拿人家倆蘋果吃,拎走一捆菜啥的,而且肯定是不會給錢的。如果做小生意的人敢要錢,那就等著被威脅恐嚇或者直接被尋釁找茬捱揍吧。
反正,劉金明這傢伙不是什麼善類。
不過他和蘇成兩家人,平時倒沒什麼矛盾。
所以這件事應該和劉金明無關——身為一個強勢蠻橫的大老爺們兒,他也幹不出這種在常人看來純屬扯淡的事兒。
那會是誰呢?
劉金明老婆?
或者劉金明他媽?
蘇淳風苦笑著搖搖頭——以他的手段,完全可以輕易地反制這種小小巫術手段,不過那樣的話,就有些小題大做了。因為但凡施術,無論大小,一旦遭受到反制,常人根本承受不住,嚴重者甚至會喪命。
晚飯的時候,蘇淳風貌似閒聊般在飯桌上問到:“爹,娘,劉金明家和咱們家,是不是有什麼矛盾?”
“嗯?”蘇成愣了下,道:“沒啥啊,咋了?”
“沒事兒,就是今天出門兒的時候遇到劉金明他娘,老婆子看我的眼神兒有些不對勁。”蘇淳風隨口道。
蘇成便笑了笑:“竟瞎說。”
陳秀蘭卻輕輕嘆口氣道:“唉,劉金明他娘肯定是因為修廟集資的事兒,對咱們家有意見了。”
“啥修廟?”蘇成問道。
“這事兒我也沒跟你說……”陳秀蘭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道:“咱村裡那幾個老太太又張羅著說要修大街上的關帝廟,劉金明他娘是管事兒的,前幾天找我說籌集點兒錢,村裡家家戶戶都出。”
蘇成無所謂地笑了笑說道:“既然都出錢,給她不就完了嘛。”
“我也沒說不給啊。”陳秀蘭有些生氣地說道:“別人家都是出二十塊錢,可是她要咱們家出二百塊錢。”
“憑啥?”蘇成疑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