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只是挑著鸞枝下頜灼灼怒視:“一再對你忍讓,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爺的底線,你到底想要如何?”
“我不是故意……我也不知怎的忽然提前……”女人抿著下唇,也不知想到了什麼,雙目濯濯間似乎掖下一絲絕決。見他痛得俊容抽痛,忽然紅唇一張,竟是將他的那物順延含…下……
那般暖熱的嬌小口…唇,四面包攏著,一邊兒吃它,纏它,一邊還要支起手兒去環弄。許是太過吃力,她清俏的臉兒都被撐得變了形狀,雙頰一片氤氳嫣粉。有清…液沿著龍'柱蜿蜒滴下,落進她亂'顫的軟…峰深'壑,忽然不見……只覺得龍…液一瞬間都要衝出了桎梏,那青龍猛然膨0大,沈硯青大手握住鸞枝腦後髮髻……
“嘶——”馬兒忽然一聲嘶鳴,急急剎住了車。
“什麼事?”沈硯青從思緒中恍然回神,低沉著嗓音問車外魏五。
“狗…日的老母雞,蹦到路中央,差點給小的軋著了!”魏五大著嗓門回應。
鸞枝卻只道是新奇,抿著嘴角悄然一笑。暗歎這北面的鄉縣好生奇怪,大馬路兩邊隔得恁寬,一點兒也不比江南熱鬧,窄窄的石頭小街,兩邊樓宇密密茬茬,只怕不夠擁擠。
“喲,快看快看,車裡有個女人!”
“真個是俊俏,從前怎麼沒有見過?”
“怕不是那沈宅裡新買來的奶奶……聽說還費了不少銀子吶,化煞的……”
正是歲末光景,滿街上都是採買年貨的縣民,見車廂內女人嬌笑,不由攏了過來。
沈家的女人少有出門,但凡進去的便幾乎從這個世界裡消失,沒有人曉得她是幾時死了還是繼續活到了哪個年紀。那陰暗宅子裡的風花水月在外人的眼中向來稀奇,見馬車裡露出來一張十五六歲清俏俏的臉龐,自是戳著指頭議論紛紛。
沈硯青卻慍惱她被眾人議論。鸞枝窗簾還未合起,手心便已被一掌握了過去:“幾時許你往外看了?”
幾日來的兩廂恨惱,最終還是他先搭理了她。
略微有些溫度的大掌,握著她暖暖的手心,沒來由想起那天夜裡她被自己溢…滿的嬌顏,忽然又用了力氣將五指與她交…攏。
好個彆扭的男人,尚且厭惡著她,便已經對她這樣霸道。
還好並不相愛。
鸞枝也不去掙弄,只由沈硯青箍著,擰著帕子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裡?”
“不是要我與你一起對付那人嚒?去了你自然知道。”沈硯青瞥了鸞枝一眼,見她小臉兒粉撲撲的,又慍惱自己為何又對她生出心軟。
抓抓撓撓的。
卻捨不得鬆開那暖熱的小手兒。
馬車沿著街角拐了個長彎,很快便到得城門下。斑駁的青磚城牆,底下早已候一輛青樸的馬車。
竟不知縣太爺這麼早就到了,魏五連忙撩開簾子扶著沈硯青下馬。
孟安國候在對面,見狀呵呵笑著迎過來。
“孟兄實在讓人敬佩,小弟緊趕慢趕,不想還是慢了一步。”沈硯青拱手作了一揖,清雋面龐上勻出一抹歉然。
那一襲藍裳翩翩,峻眉疏目,鳳眸掩笑,幾時見過他這般清風飄逸?
早已知道眼前這是個不可捉摸的鬼面狐狸。鸞枝便也暈出一絲笑顏,輕倚在沈硯青身畔,嫻靜鞠了一禮:“民婦見過孟大人。”
低柔清俏的口音,好生熟悉。
孟安國笑容一愣,將鸞枝略一打量,繼而爽朗笑道:“哦?這位可否就是弟妹?聽起來口音委實相似。”
“正是賤內。那日聽聞嫂夫人僅與她鄰縣之隔,這些日子盡盼著我帶她來拜會則個。”沈硯青輕輕攬了攬鸞枝的臂腕。
那言語間些許寵溺,哪裡再尋見方才馬車裡的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