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呢？如果是我用乘風的性命威脅你，只要你死了，乘風就能活下去，你要怎麼辦？”

應霓裳呆愣了一下，她沉思了一番，似乎找不出更好的答案，只能低著頭道：“那我只能去死。”

“看吧，乘風的生命就可以成為驅使你的代價。物質，感情，甚至夢想都可以是代價。就如同你一劍把我送走了，仇你報了，但是代價呢？”

應霓裳此時的心情已經很低沉了。她很難過的看著李金，問他：“你是要跟我講大道理嗎？”

“誰沒事講大道理啊。我只想說，任何東西都有其對等的存在，且未必一定是物質上的。天道和人道之間的所謂代價，是不一樣的。”

應霓裳點點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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