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抬手,請胡開文先走。
胡開文露出笑容,道:“那我就放心了,這些日子,我沒少記掛這件事。”
曾毅心裡直搖頭,我這才剛上班,你就趕過來敲鐘提醒,這好像並不是記掛我的傷勢吧。不過曾毅也懶得放在心上,道:“胡市長既要負責市裡的工作,又要操心星星湖專案的事情,日公務繁忙,還為我這一點皮外傷而記掛,真是讓我慚愧吶!”
“這話可不能這樣講!”胡開文就板起臉,道:“你因公受傷,說到底,是我這個做領導的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同志,該慚愧的是我啊!”
曾毅擺了擺手,道:“革命哪能沒有流血呢!”
胡開文笑了笑,道:“你康復了就好,管委會的工作離不開你,我也少不了你這個左膀右臂。”
說完,胡開文臉色一肅,道:“不過,我們必須要從這件事中吸取教訓,今後要對這種不良勢頭,長期保持一種高壓態勢,從嚴從重從緊,堅決給予打擊,以杜絕此類事情的再次生,保護好同志們的切身利益。”
“胡市長說的是,要讓同志們沒有後顧之憂!”曾毅點了點頭。
“有鑑於此,我看可以考慮跟市局的領導溝通一下,給咱們高新園區增加警力裝備。現在園區內就只有一個派出所,裡面的警員,多半還是以前鄉派出所的底子,僅靠這點警力和裝備,已經很難跟得上咱們園區目前的展形勢了!”
“是!”曾毅微微頷;
園區派出所的情況,曾毅也相當清楚,前身就是鄉派出所,後來高新園區成立,直接就改了名字,成為了高新園區派出所,裡面的警員基本沒什麼變動,裝備也只是增加了一部分,這就有些尷尬了,平時應付鄉里鄉間的雞毛蒜皮糾紛還行,但一些很關鍵的時刻,就指望不上了。
正因為這種情況,上次胡三家才敢拒不接受派出所的傳喚,還把警車都被扣了,歸根結底,是派出所的戰鬥力太弱了,根本無法形成震懾。
高新園區這半年來增加了很多專案,外來人員逐漸增多,現在星星湖又併入高新園區,版圖一下擴大了很多,派出所要是再不動一動,怕是很快連戶籍工作都管不來了。
“走,到我那裡坐著,咱們把這件事好好地合計合計。”胡開文笑著邀請,輕輕在曾毅的肩膀上“攬”了一下。
兩人剛走到胡開文的辦公室門口,跑來一名管委會的工作人員,道:“曾主任,來了您的一位客人,剛才開會,我就讓她在會客室裡了,已經等很久了。”
曾毅就看著胡開文,攤開雙手,無奈笑道:“休息了一段時間,欠了一大堆工作沒處理,現在這些債主們都上門來催債了,胡市長,你看這……”
胡開文只好作罷,其實他也沒什麼可對曾毅講的,不過是找個藉口,跟曾毅多親近一下罷了,真要是警力不足,最著急是派出所才對。當下他就笑道:“行,那你就先去忙吧,剛才那件事,咱們回頭再議。”
曾毅就點點頭,道:“那回頭我讓派出所拿個具體的材料出來,去向胡市長彙報!”
“這樣最好,這樣最好!”胡開文笑著。
“那我先過去了!”
曾毅向胡開文告了個罪,就跟著工作人員下樓去了,等推開會客室的門,他就笑了,道:“我沒有看錯吧,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稀客,稀客!”
“什麼風?”龍美心正坐在裡面的沙上磕著開心果,她把手裡的果殼一扔,道:“當然是西北風,京城的西北風太冷,本姑娘來南江暖和幾天。”
曾毅就上前一大步,伸出雙手,鄭重其事地道:“我代表南江人民,歡迎你的到來,感謝你為我們帶來了京城人民的問候!”
龍美心被氣樂了,道:“你能代表南江人民,我可代表不了京城人民,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