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我的失職,是我這個公҆安局長沒有把工作做好,才導致曾҆毅被歹徒襲҆擊受傷,我很慚愧!”看馮玉琴沒什麼表情,杜若又道:“經過我們警方的連夜審訊偵破,這起案҆件已經基本調查清楚,現在我就把詳細的情況,向馮廳長您彙報一下。”
馮玉琴哼了一聲,不置可否,你愛彙報不彙報。
杜若就道:“昨夜襲҆擊曾҆毅的歹徒,共一十四名,目前已經被我們警方全部控制,領頭的人叫做王達勇。經過審訊調查,王達勇承認襲҆擊曾҆毅是受人指使,指使王達勇、並向王達勇提供曾҆毅行蹤線索的人,叫做胡三家。”
曾҆毅有點意外,胡三家上次因為警民對峙的事被抓了起來,現在不是應該待在看守所嗎?
“胡三家,男,二十七歲,白陽市高新園區東胡村人,跟王達勇認識多年。”杜若接著彙報,道:“根據王達勇的交代,就在前不久,胡三家用自己的養豬場去敲詐勒索當地企業、搞警民對峙,被白陽警方拘留調查,他的養豬場也被高新園區管委會下令強҆拆,胡三家因此對曾҆毅懷恨在心。昨天胡三家被釋放回家,跟王達勇喝過酒,酒桌上還揚言要報復曾҆毅。昨晚八時許,王達勇接到胡三家的電話,說是曾҆毅在江濱公園,要王達勇幫忙教訓,隨即王達勇帶人持械前往江濱公園,伺機襲҆擊曾҆毅。”
馮玉琴聽完之後,惱怒至極,道:“先搞警民對峙,再向國家公職人員尋仇,好啊,這是多大的膽子啊!”是誰給胡三家撐的腰,馮玉琴的潛臺詞呼之欲出。
杜若又道:“在警備區湯處長的配合下,我們連夜進入東胡村抓人,不過並沒有找到胡三家。目前我們已經下發了通緝令,相信胡三家很快就會落網。”
馮玉琴更為生氣,說了這麼多,最後卻沒有抓到人,那你說再多又有什麼用,她一拍床邊的扶手,道:“這種窮兇極惡的人,為什麼會如此輕易就把他重新放入社會!我倒要去問一問白陽市的那些領導,看他們如何解釋!”
杜若沒有回答,這是白陽警方的事,自己不方便說什麼!曾҆毅受傷的事,方南國肯定是要過問的,杜若現在向馮玉琴這麼彙報,就是要把責任分清楚,事情雖然發生在榮城,但根子卻在白陽,他可不想平白無故捱了方老闆的板子。
馮玉琴聽了杜若的彙報,一刻都坐不住了,一個地痞無賴,就敢隨意對國家公職人員進行打擊報復、惡意尋仇,這白陽市的領導,平時都是幹什麼吃的,這還是不是黨領導下的太平盛世了!
“曾҆毅,你就在這裡躺著,給我好好地休息!”馮玉琴沉著臉,“省裡派你到白陽市,是去參加工作的,而不是去送命的!”說完,馮玉琴領著秘書,氣勢洶洶地出了病房,不讓任何人相送。
杜若鬆了口氣,馮玉琴的怒火終於從自己頭上,轉到白陽市去了。
“杜局,你這也太不厚道了,我看白陽市的領導,這次要恨死你了。”湯衛國笑著。
杜若不接這一茬,心道換了是你,肯定也會這麼做的,這次受傷的要是別人,我還能替白陽市遮掩一二,可曾҆毅受傷,那就是通天的事,豈是我想遮掩就能遮掩過去的。;
曾҆毅此時問道:“杜局,昨天的事,真是胡三家指使的?”
杜若點點頭,道:“王達勇是這麼交代的!不過,現在胡三家還沒有落網,這事就不能著急下結論。”
湯衛國也道:“胡三家是知道曾҆毅身份的,他哪有那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