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曾毅倒是想起一件事來,東江省的大老闆李德群原先曾經擔任過邱老的秘書,邱建廷說這句,難道是指這個嗎?曾毅並不指望邱建廷能幫自己什麼,也不希望邱建廷幫自己,但邱建廷這麼講,倒是很好理解,自己幫邱老治了病,邱家自然要有所表示。
陪著邱建廷在樓下聊了有十來分鐘,曾毅約好明天再來,便提出告辭。
從始至終,兩人都沒有再提到邱大軍,曾毅不想提,邱建廷也不願意提,現在邱家和龍家的婚事,已經不是邱建廷能做主的,既然捅到老人家那裡去了,他只能等老人家的答覆。
回到駐京辦,曾毅接到了張傑雄的電話,張傑雄在電話裡問道:“事情辦得順利嗎?”
“挺順利的!”曾毅說著,道:“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後天我回東江!”
“順利就好,我也好回報老爺子一聲!”張傑雄也不多說,道:“就這事,掛了!”
放下電話,曾毅又拿起謝老送給自己的這本醫書。
從封皮看,這上面的那朵六瓣梅花,不管是形狀,還是花紋,都跟曾毅行醫箱和金針上的梅花是一模一樣的,這絕不是巧合可以解釋的;而從內容看,裡面記錄的針術也跟曾毅從小學到的針術是一脈相承的,只是書裡的內容沒有曾毅學到的更為詳細,而裡面記錄的針術,也沒有曾毅學到的細膩。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針術和曾毅學的絕對是同一種針術,你可以偽造一朵六瓣梅花,但這些歷經檢驗的針術是絕對不可能編造出來的。
這麼一本極其珍貴的醫書,怎麼會被送到當鋪裡,而且還成為了死當?
曾毅對此感到不解,雖說那個年代是有些兵荒馬亂,但物主也絕不會粗心大意到把能這本書給徹底忘掉吧,而且曾毅也從沒有聽自己爺爺提起有這回事,那當這本書的人,究竟是誰呢?
想來想去,曾毅都有些頭疼了,以謝老的地位和身份,他應該不會說謊,可這個死當,實在令人想不通啊!
苦苦尋求多年,最後竟成了無頭官司,這讓曾毅有些苦悶,索性倒頭睡在床上,細細翻起醫書,看字裡行間,是否會有什麼線索。
接下來的兩天,曾毅都去邱宅給邱老施針,等針完第三回,曾毅便向邱老道辭,帶著無奈和苦悶返回了東江。
此時的邱宅,邱老已經沒了之前的痛苦,他讓助理推著謝老到外面去散步。
邱老平時很少有說話的物件,出門這一散步,邊走邊說,便走得有些遠了,直到覺得有些乏了,邱老才指著前面的一座小涼亭,道:“全章,我們到那邊歇歇腳,這許久不走動,反倒有點乏了!”
謝老笑了笑,這並不是因為許久不走動的原因,而是因為邱老今天走太多路了。
到涼亭坐下,謝老對助理吩咐幾句,說是自己覺得有些涼,讓助理回去拿張毯子過來。
助理鎖好輪椅,便往邱宅去了,小涼亭裡就只剩下邱老和謝老。
“全章,雖然不想讓你回到京城來,但你這趟回來,我的心裡著實快活了很多,很久都沒講這麼多話了,也沒人聽我講這麼多話了。”邱老坐在那裡講到,臉上帶著笑意。
謝老聽了這句話,卻沒有一丁點的笑意,反而臉色嚴肅,道:“邱老,有件事我要對你講。”謝老說這句話的時候,很費氣力,也有些含含糊糊的,但比起平時那根本聽不清楚的話,這句卻是清晰了很多,不至於聽不明白。
邱老聽清楚了,便笑道:“想講就講嘛!”
謝老坐在那裡深深吸了口氣,緩緩說道:“其實前幾天我送給曾毅的那本醫書,並不是我買來的死當。”
邱老便有些納悶,謝老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為什麼要對一個年輕的晚輩撒謊啊,邱老也不明白謝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