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真的沒幹虧心事麼……他怎麼覺得他得殺人放火了才能讓向來淡定得幾乎沒有大喜大悲大怒的前妻這麼生氣啊……
溫薏沒敲門就直接闖進去了。
聽到動靜,墨時琛抬眸看她,原本還在漫不經心的盤算這麼久沒見她,應該擺出什麼樣的姿態才合適,但入目就是女人冷若冰霜得能飛出尖刀的雙眸。
溫薏反手甩上了門,重重的,驚得秘書室的人心房都震了下。
墨時琛唇角微挑,低低的笑,“溫小姐,你看起來,像是想來殺了我啊。”
溫薏沒說話,踩著高跟鞋就直接走到了他的辦公桌前。
“哐當”的一聲,桌上的東西被女人一掃,全都往他身上砸。
墨時琛臉色一變,很快的起了身,饒是如此,筆記本還是砸到了他的膝蓋上,然後掉到了地上,檔案也散落了一地,桌上桌下都是狼藉。
他的臉徹底的沉了下去。
溫薏端起那杯遺漏的咖啡,也不管冷卻了還是滾燙的,直接朝著男人的臉潑了過去。
墨時琛閃了下,咖啡潑到了他的肩膀上,在淺色的襯衫上留下了一片汙漬,且雖然不是剛煮出來的滾燙,但放了的確沒太長時間,隔著一層襯衫的衣料,估計也把面板燙紅了。
他終於火了。
長腿大步跨出辦公桌後,走到她的身旁扣住還準備行兇的手腕,臉色難看聲音冷厲,“溫薏,你真是被慣得無法無天了是……”
“啪!”
響亮的巴掌聲,來自她的另一隻手,扇的男人俊美的臉都偏過去了幾分。
辦公室內一下就鴉雀無聲了。
唯有女人急促而紊亂的呼吸格外的醒耳。
好,很好。
真是地獄無門她偏要闖進來,他還在掙扎著放過她,這女人被他放過是渾身不舒服吧?
“墨時琛,你簡直喪心病狂沒有人性……唔。”
杯子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摔得粉碎。
男人的臉色駭然到極致,一句多餘的廢話也不說,直接掐著她的腰將她抵在一旁的辦公桌上,另一隻手掐著她的下頜然後兇狠的吻了下去。
他看到她瞬間放大的瞳孔,跟眼神裡迸發出來的極致惱怒,手臂瘦收的更緊,肆虐的唇舌也愈發沒有顧忌起來。
咖啡的香真是濃郁的醇,混著男人本身清冽的氣息淹沒她的嗅覺。
溫薏簡直恨死他了,這麼多年來,她也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真的恨不得自己從來沒有認識過他,最好是這世界上根本沒有這個男人。
她想咬他,但墨時琛對此已經有經驗了,巧妙的捏著她的下顎,讓她只能被動的任由他在她口中作為。
直吻得溫薏的呼吸都被他掠奪了個一乾二淨,又加上手上不安分拼命的推砸他,很快就耗完了力氣,估計是被他摟抱著才沒軟下去。
直到墨時琛覺得將心頭的火氣跟鬱氣在這個毫不溫柔的吻裡堪堪發洩了個差不多,他才放開了被他禁錮住的女人。
溫薏勃然大怒,一得到自由抬手就朝著他的臉扇過去。
男人陰測測的警告,“你敢再抽,我就在這裡上了你,不信你就試試看。”
她的手最終在快落到他臉上時戛然而止。
墨時琛盯著她少見的盛怒的臉龐,淡了聲線,哂道,“你這看仇人的眼光,怎麼,我殺你全家了?”
她眼睛裡泛著紅,不知道是怒的,還是氣的,聲音極其的冷,“你敢說,沈愈的事情不是你找人乾的?”
沈愈?
她真是存心來給他找不痛快,讓他想無視也不行啊。
男人輕描淡寫,“他怎麼了?難不成被人暗殺了?”
她眼睛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