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時很奇怪。
喜歡口是心非,明知故問,說些沒什麼意義好像只是為了應景的話,比如——
“墨時謙,你幹什麼?”
吻從她的唇角一直經過腮幫,蔓延到耳後,最後,含住了她的耳朵,低沉喑啞的道,“當然是你。”
她不斷的想躲,可整個人都被他困在了身下,還能躲到哪裡去。
“你放開我。”
兩具身體這麼親密無間的摩擦著,墨時謙在她面前向來經不起什麼撩撥,很快就起了反應,在柔軟的被子裡抵著她。
她自然是很快就感覺到了。
她心緒複雜,有些惱,又有些酸,聲音卻還是冷的,“你不是覺得我背叛了你嗎?”
男人有些沙啞的嗓音淡了下來,“我沒有這麼覺得。”
“你還沒有?”
“我只是說客觀上存在這種可能。”
“你……”
客觀上存在這種可能,跟懷疑她有什麼區別?
她還是氣惱,不想理他,“是有這種可能,現在這種可能還沒被排除,你別碰我。”
“你是我的,就算你真的喜歡那貨色,也還是我的,我有什麼不能碰的,嗯?”
正文 第266章 墨時謙,你——好討厭,討厭透了
她還是氣惱,不想理他,“是有這種可能,現在這種可能還沒被排除,你別碰我。”
“你是我的,就算你真的喜歡那貨色,也還是我的,我有什麼不能碰的,嗯?”
那聲音低沉沙啞得厲害,但字字句句斂著濃稠的強勢跟霸道。。
她好半響沒反應過來。
等反應過來後用力的推打著他的胸膛,最後重重的咬上了的他的肩膀。
他像是絲毫未覺,反而在她的身上開始動作了起來。
身體的刺激,加之心頭的憤恨,她更加用力的咬了下去。
這一咬自然是不會有什麼用的,只是為這場情事平添了幾分暴力的味道,讓整個後續直到結束前都是蠻橫甚至惡劣的。
男人跟女人在原始體力上的差距,池歡最後還是讓他得逞了。
完事後,她稍微緩過來一點,就撈起的他的枕頭狠狠的往他臉上砸,然後重重的趟了回去,抱著被子睡到了床那一側的邊緣位置。
墨時謙伸手擰開了床頭的燈。
在橘色的柔和光線下看著背對著他的女人裸一露的背,白皙光潔,沾染著散亂的深色長髮。
過了一會兒,他又把燈關了,重新陷入黑暗。
池歡不知道他開燈關燈想幹什麼,只想著他剛才壓著她就著那一個體位不斷的弄她,怒氣非但沒有消散,反而更濃烈了。
用力的抱著被子,咬著唇。
背後,男人的手又落上了她的腰。
她敏感得身子一縮,回過頭,也不管他是能看到還是不能看到,態度很不好的道,“你又想幹什麼?”不過話一說完她就就後悔了。
有了上回的經驗,她再問這話簡直是像在調情。
好似就為了聽他那句——幹你,而故意再問的。
莫名其妙的條件反射。
不過這次男人並沒有再耍流氓,也沒有這麼接話,只是伸手把她撈回了自己的懷裡,聲音裡帶著情一欲未退的沙啞,“睡那麼邊上,會摔下去。”
“別抱著我,不要你抱。”
他淡淡的道,“你不給睡我都睡過了,何況是抱?乖點,不然再硬了也是你自己招的。”
池歡,“……”
他摟著她,把她整個嬌小的身子圈入懷中。
池歡懶得再跟他鬧,背對著他,也不再說什麼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