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古力喝多了酒,閃不開,看著那酒漬在身上留著。
張延壽拽著袖子,欺身上前朝古力的胸上摸去,道:“古郎,都怪我膽子太小,死罪死罪。”
阿里臉色大變,喉頭髮出一聲低吼,一刀又襲了過來,與方才那刀不同,帶著森森殺氣。
張延壽一驚,跌坐在地上。
古力笑著伸手將張延壽扶起,大著舌頭道:“大宛王室的規矩,不容旁人近身,我這侍衛官養成習慣了,念在他護主心切,又不知道大漢的規矩,張大人饒他一遭吧。”
“好說,好說,真是壯士啊,賜酒賜肉。”,張延壽拾起微笑,吩咐道。
一場宴會就這般糊弄了去,其間張延壽問起趙興、趙嬌娥之事,古力觸動心腸,藉著酒醉,含淚嘆道:“我一片真心,可惜對方卻另有懷抱,天涯何處無芳草呢,罷了罷了。”
張延壽喝的跌跌撞撞地和古力分別,被張青扶上了馬車。
一入馬車,張延壽便清醒了許多,張青忙塞了個靠枕在張延壽腰下,又道:“大人,奴婢冷眼瞧著,那古力真的有點問題,送去的歌舞伎說古力壓根不接近她們,對她們沒有半點男人的興趣。”
“古力的言談舉止之間還是有些破綻的,那個阿里護的太緊了。”,張延壽靠在車壁上,大笑道:“這些就夠了,古力若是不喜大漢的女子,怎麼會瞧上趙嬌娥?年輕的男子沒有不戀女色的,西域的男子開葷比大漢還早,他們多食牛羊肉類,身體強壯,古力竟然不近女色?”
“大人英明,古力本身就是個女子吧,看樣子在大宛是當男兒養的,西域那邊的女子性情粗獷的很。”
“哼,她倒是膽子大,有點意思。”,張延壽回味著古力的顏色,笑著道。
行轅內,古力撐著額角發愁,“阿里,只怕我們麻煩了,這張延壽言語試探來去,又不敢得罪與他。”
張家和趙家有仇,林天用的那個胡姬,就有她的份。
張延壽明擺的是懷疑她是個女子,若是這被拆穿,大宛對大漢皇帝的隱瞞就夠古力吃一壺的。更何況匈奴的使節也在長安城,還一直追問古力大宛國的公主定親之事。
匈奴單于一心想讓小王子娶了大宛的公主,兩家聯姻,匈奴在西域便是無敵了。古力不想嫁,一心想繼承王室,與匈奴分庭抗爭。
古力的身份若是被揭穿,按匈奴單于的脾性,只怕會守在古力回大宛的路上,截斷她的歸途,讓生米煮成熟飯。
“這些狡詐的漢人。”,阿里氣惱不已。
古力更加氣惱,“……這都是你惹出來的,若不是你非要與那於永決鬥,張延壽怎麼會懷疑我?我們本可以悄悄離開。”
阿里單膝跪下,道:“公主,我……”
“好了好了,你去將那林天給我擄來,只怕只有那個狡詐的傢伙能救我了。”,古力揮揮手道。
阿里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頭湧上無力之感,在大漢,他的拳頭和刀,並沒有用。
看到公主對那個文弱的連只雞都抓不住的趙興關懷備至,阿里就覺得心酸。趙興不識抬舉,要和公主掰。雖然看到公主不開心,阿里心裡卻覺得雀躍,公主總會回回頭看到他。可是眼下,公主又要和那個漢人糾纏到一處了嗎?
阿里還是起身,執行公主的命令去了。
林天這一陣子被於廷尉操練的厲害,廷尉府裡的陳年卷宗要處理到六月才能完。到那個時候,其他廷尉平才陸續上任,也就是說,這一段時間,林天只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