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住姑姑的身體。
趙彭祖欺身上前,將趙義的腰刀奪下,賊曹椽一擁而上將張博捆綁起來。
張博驚魂未定,趙義用一雙血紅的眸子盯著張博,像是正在覓食的餓狼,張博抖了一抖。
“我受傷了,要止血。”,張博愣了片刻,掙扎著喊道。
“姑父,姑姑像是中了藥,也需要請郎中。”,林天遲疑地看向趙義。
郎中進了屋,給張博止了血,簡單地包紮了一番。
看著滿臉潮紅,渾身顫抖的林氏,郎中道:“只有兩個法子才能解除藥性,這藥下的過於生猛。要麼將這女子放在冰水裡浸泡,直到藥性消退,現在是冬天,只怕藥性解了,人也廢了。要麼就陰陽結合,發出來就好了。”
趙義氣的渾身發抖,衝上去對著張博便抽了幾個耳光,失血有點多的張博,只是怒瞪著趙義,無力反擊。
許嘉和於永押著那位陳大人也來了,正好聽到那郎中的話。許嘉忍不住罵道:“張博,你可真不要臉,連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都使出來了。怎麼,聽說你還想將人家母女藏在這裡供你享樂?你們張家真是養的好兒女。”
張博見到許嘉,臉上的顏色才難看起來。
“逼奸官家夫人,是要處宮刑的。”,於永的眼神不善,盯著張博的下身,冷冷地道。
一眾人等簇擁著張博出了私巢的門,趙義留在屋內,輕輕地摸著林氏滾燙顫抖的身體,自己也在顫抖,大顆大顆的淚打在林氏的身上。
斜對著的富盛客棧上,嚴延年冷笑數聲,緩緩關上窗戶。
張博被押進了京兆尹府,當晚便渾身發熱,據說傷的嚴重,病情惡化,需要府醫來醫治。
府醫離去後,張婕妤便接到了哥哥意欲□官家夫人,被京兆尹的人逮個正著,收押在京兆尹府的訊息。
張婕妤對著劉病己又哭又鬧,最終連病著的爺爺張安世、死去的叔祖張賀也提了出來。劉病己無奈之下,准許張博回張府養病。
張博這口惡氣那裡能咽得下,更何況如今鬧成這般樣子,他的宮刑之罪只怕是逃不脫了。嚴延年又給張博出了個主意,讓他裝病,聲稱病得都快死了,這病自然是來自趙義那日的刀傷。
張婕妤知道哥哥病重的快要死了,哭著去求張賀的嗣子,她的小叔張彭祖。
張彭祖和劉病己曾經坐在一張席上唸書、練字,兩人關係非同一般的好,在劉病己的幼年時期,是張家父子給了他一切。
見到張彭祖,劉病己總是要想起那個給他啟蒙、護著他活下來、盼著他活的好的老人張賀。
皇帝沒有辦法拒絕張彭祖的請求,下令廷尉以持刀傷人之罪將趙義收押在詔獄。
劉病己此舉為權宜之法,想著張博病好了,便可以將趙義放出來,再對張博嚴加約束,讓他莫要再惹是非。
可事態的發展並不因劉病己是皇帝便能左右。
趙義下了詔獄,林氏每天的眼淚水都有兩大缸,嬌娥強打起精神來安撫母親,趙家一片愁雲慘霧。
一直默不作聲的林暉悄悄地將林氏繡紡的盈利全部都提了出來,高價在長安城中請大俠。林暉打定主意,若是趙義再也出不來,則定要斬了張博的狗頭。
苗公得了信,立即去找了林天。
論起京兆尹府的人,苗公只服兩個,一個是趙廣漢,另一個是林天。
雖然苗公是林天設計抓進京兆尹府的,但是苗公自認有一雙毒眼,能夠瞧得出來,誰是真豪傑。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