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鬆綁!”許子陵來到裴世方牢房前,裝模作樣的道。
“卑鄙!”裴世方嘴被鬆開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裴統軍,辛苦了,來來來,飯菜準備好了,我們把酒言歡,對酒當歌,豈不妙哉!”許子陵走進了裴世方的牢房內,笑呵呵的道。
“許子陵,你毋需裝腔作勢,我裴世方倒是犯了何罪,你竟這般大的動靜,我蘇州同僚知曉後,定會將你這種種不法的事上報朝廷,屆時你便等著吧!”裴世方臉色很不好看,他此刻只想把眼前這無恥之人千刀萬剮!
“既然你這老雜毛不喜歡好好談,你說的對,老子也不要跟你裝腔作勢了,你的種種罪名,如何勾結突厥,如何斂財,彌陀已經全部告訴了老子,老子現在就把你颳了也沒人敢說什麼?蘇州同僚?你以為他們便真的和你交心?現在這些人都在家內噤若寒蟬想著怎麼和你撇清關係呢!”許子陵怒道,媽的,和你們玩斯文的都不買賬是吧?
第一百三十九章 誅殺
“你……你想幹什麼?你切莫要亂來!”裴世方保持這最後的氣度,努力的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的緊張,但是這話語一出口,便出賣了他。
怕!很怕!這小子的名聲他又怎麼會沒有聽過,本來已經準備好了千萬種讓許子陵死的辦法,可誰知這小子竟這般迅速的便拿下了自己,讓裴世方所有的準備都來不及實施!
見到幾個手上拿著鉗子的兵士正凶神惡煞的朝自己走來,他們臉上佈滿著那變態的笑容,讓裴世方雙腿不自然的抖了起來。
“十指連心,你可知為何這麼說?”許子陵示意兵士停下來,淡淡的問道。
“為何?”
“因為每一根手指都有經絡,經過四肢直接通到腦袋去,當拔下手指的時候,那種疼痛感可以讓任何人暈厥,裴統軍一介武夫,想必能受得住這種疼痛吧?”許子陵這看似輕鬆寫意的話,讓裴世方背後冷汗直流。
他雖是統軍,可歸根到底卻是一介文人,哪裡能經受許子陵這種不講理的刑罰,說實話,若是真將其砍頭,他或許都會覺得舒坦一點!
“這天下莫不是沒有王法了?許子陵,老夫要上京,老夫要告你!”裴世方怒道。
“動手,孃的!”許子陵揹著手,默默的道:“我還是先出去一下,那種吼叫我卻不喜愛聽!”
見那兩個兵士慢慢的朝自己走來,裴世方卻哪裡見過這陣仗,只感覺雙腿一軟,便倒了下去,“許……郎將莫走,我……我交待,我什麼都交待!”
又是一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你說說你們,好好的配合老子不就算了,非要讓我嚇上一嚇你們才他孃的老實,難道只有這樣才能顯示出你們有風骨?有節操?操!
“對嘛,我也不喜歡這麼血腥暴力的東西,你說咱兄弟兩邊賞月邊喝酒,聊聊如何叛變,談談如何斂財,豈不妙哉?”許子陵虛偽的笑了笑,來到裴世方身前找了一塊空地做了下去,手上倒了兩杯酒,瀟灑的遞給了裴世方一杯,其模樣說不出的瀟灑!
“呵呵。”
“裴將軍笑的很和善。”許子陵道,“說說吧,裴將軍可認識裴寂裴公?”許子陵淡淡的道。
“許郎將既然敢把我抓來,想必老夫也難逃一死,但是老夫死不要緊,還請許郎將放過我裴家家人!”裴世方語氣中頗顯悲涼,有種英雄遲暮的感覺。
“對啊!忘了裴家家屬了!”許子陵一拍腦袋,對兵士道:“去把裴將軍的家人也請到內衛來!”
他孃的,老子這個嘴賤,這下倒好,現在想死都不能那麼輕易了!
“裴將軍,說說吧!”許子陵道。
“確實,我便是裴公胞弟!”裴世方道,“如今卻也無能力報仇,許子陵,你贏了,但是你卻絕不會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