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然後說道:“昨日我等兄弟前去城北圍獵,本想多打點野味給阿耶補身子,奈何圍獵中,發生了一些事!”
李元吉故意吊了一下尹德妃的胃口。
“哦?何事?”
“大哥知曉二郎騎術高強,於是便讓二郎馴馬,奈何二郎差點從馬上摔下,這且不說,你猜二郎下馬後說了何話?”李元吉問道。
“何?”
“二郎說大哥想借馬摔死自己,奈何他有天命,豈非一匹馬便可摔死耳?”不得不說,李元吉還是挺了解李世民的,其實當時李世民內心潛在臺詞確實是這樣的,只是礙於李建成在身邊沒不好明面上說。
尹德妃聽後,眉毛一皺,看來這東宮人是想借著自己來誣告李世民,這些話是否真實,尹德妃是不會去考量的,尹德妃相信東宮的人不會傻到憑空捏造這樣的證據,要知道,這些話只要找人來對質一下便能分辨真假。
不過東宮既然願意利用自己,那麼自己何不雪中送炭?況且自己本來就是要去告李世民的狀,多了這麼一條尹德妃也更加有底氣,本來自己父親那只是小事,李淵說不定不會斥責李世民,可是這件卻不同了。
尹德妃聽完後故作憤怒的說道:“哼,除了陛下可敢稱呼自己天命之外,想不到這小小的藩王竟然也這般造次!這是要造反嘛?”
尹德妃之所以這般態度,也是在李元吉面前表態,相信以李元吉的智慧是可以聽得懂自己的言下之意的。
“四郎放心,這般猖獗的人奴定要讓大家知道!”
李元吉聽到尹德妃的話後,心裡安定了許多,連忙道謝道:“如此有勞尹娘娘了,實不相瞞,這件事某不便和阿耶說,所以……”
“四郎不必多言,奴懂得輕重!”
“如此有勞尹娘娘了,某這便去和大哥言明這邊狀況!”李元吉說道。
李元吉也沒有明說,言下之意就是把尹德妃的態度和李建成說道,同樣是在宮廷政治中長大的李元吉又怎麼會不知道尹德妃的目的,在李元吉看來,尹德妃和自己一樣,都是在為自己以後的政治地位投資本!
……
秦王府。
許子陵和往常一樣,起的早,鍛鍊的晚,許子陵從來不會間斷訓練,除非有特殊,他深知,不管做任何事,堅持下來之後才能看到結果。
今天一早,許子陵仍舊像往常一樣,起的很早。昨日在回府之後,許子陵便向尉遲敬德請了一個假,所以今日許子陵是不需要當值的。
臨近中午,許子陵出了秦王府,直奔東市平康坊,許子陵認識的地方很少,平康坊蘇五家,是自己到現在唯一熟記的一個地點,雖然是個妓院。
東市現在還沒有開市,東西市開市的時間都是下午,上午基本上是沒有什麼生意的。
許子陵是正九品官,月俸一千三百文,可是由於自己來到秦王府並沒有一個月,所以此次月俸只領到了五百文。
不過許子陵也並沒有為了錢多少而擔憂,畢竟還有粘豬兒,在許子陵看來,朋友是不能用錢來衡量的,即便現在沒有多少錢,吃不了什麼大餐,粘豬兒也不會跟自己介意。
蘇五家雖然是青樓,但是裡面卻也提供酒水,只不過這一排排矮木傢俱到讓許子陵很是彆扭,在這個破地方吃飯都要跪在地上吃,連個高凳子都沒有!
其實許子陵不知道,初唐時期,並沒有盛行高木傢俱,即便有也是很少很少!
蘇五家今日十分冷清,或許原本生意也就不是太好!
黃老媽子並沒有認出許子陵,畢竟,像許子陵這樣的人每日多不甚數,這個老媽子又怎麼會記住他呢?
許子陵要了一個清靜一點的樓閣,叫了兩壺小酒,在地上坐著等著粘豬兒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