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未免演得過火。
夜驚容昏睡一夜,次日醒來仍悲切不已,茶飯不思地又往毒骨坑出發。
夜無群實是無奈,只好作陪。心想如此也好,傷心幾天後,一切自能恢復正常。
自己機會將大增。
奔行數十里,就快抵達毒骨坑之際。
兩位中年喇嘛已擋在前頭,一位肌肉結實,臉長虹胡,狀若達摩,持長戰掠陣。
一位較高,左耳穿金環,並以金環當兵刃,橫擋於胸。
夜無群見狀怔詫:“飛龍、金環雙行者?”兩人乃烈火教超強護法,地位另在尊者之下,武功自強。
扎胡維摩飛龍行者冷道:“裡頭本門弟子是誰所殺?”
比羅金環行者道:“那墓碑是姑娘所立的吧?”
夜驚容一股報仇怨氣正無處可洩,聞言冷道:“看是你們弟子殺了我夫,該當何罪!”
無雙笛抽出,立即攻去。金環行者冷斥,手中金環鏘鏘作響封來。笛、環相鬥,光閃不斷。
夜無群急道:“師妹快住手,全是誤會!”趕忙掠前,抽出獨尊蕭加入戰局,免得師妹受傷。
笛蕭聯合,氣勢暴漲數佶,金環行者縱使武功通玄,此時亦落人下風,頗為訝異兩人修為。
飛龍尊者見狀冷道:“原是聖王座下高徒,待我會你幾招!”長戰迫去,配合金環作戰。
霎見蕭笛飛天掠地,幻龍成電,勁道無限,復見霸戰、金環若濤若浪,衝斬擋掠,忽擊忽撞,忽纏忽鬥,罩得十數丈方圓嘯風例例,彩光散射。
眨眼十餘招已過,雙方難分勝負。
猝見飛龍行者暴強攻來,長戰若劈天刀凌空斬下,夜無群無法全身而退,趕忙施展“七龍吞天”秘法,七道白氣竄笛而出射擋長戰。
鏘鏘鏘鏘!
長戰砸砸跳跳,盤罩於白氣之間,煞是有趣,卻是招招險象環生。
夜驚容亦是人攻不下,施展“七鳳裂天”手法,只見七道白蛇竄出笛孔和“七龍吞天”
大有異曲同功之妙。只是其電蛇較小較銳,掠竄之間更具摧殺威力。那金環套處,宛若強龍戲耍,竄竄彈彈,似若要特技。
雙方猝地全力一擊。
鏘錯暴響震耳,各自退開。
夜驚容、夜無群腕脈生疼,立足不穩,氣喘不已。
飛龍、金環行者頓立地面,氣息較促之外,似乎功力沉厚,波及不大。
金環行者道:“好功夫,能接老朽百招,年輕一輩無出其右者!”
飛龍行者道:“功夫是不差,卻不知心術是否正;裡頭本教教徒是誰所殺?”
夜無群冷道:“他們是丘鬥而亡,哪來誰殺誰!”
金環行者道:“怎會互鬥?那人根本武功不濟,能鬥什麼!”
夜驚容冷道:“他們殺了小神童,還說武功不濟?恐是脫罪之詞。”
飛龍行者道:“那人根本不是小神童宋兩利,他們乃一起被殺!”
夜無群臉色陡變:“兩位豈可胡說!”
夜驚容聞言怔駭不已:“他沒死?!”悲中帶喜卻又駭怕證實什麼,仍快速奔向毒骨坑。
夜無群見狀急追之:“師妹小心有埋伏。”
飛龍行者道:“恐非那女的所殺。”
金環行者道:“女的沒有,男的未必脫嫌,去看看!”
兩人閃身追去。
絕谷埋屍處,墓碑仍在,屍體卻被挖出。
夜驚容見及宋兩利爛臉,又自悲切,畢竟那隻綠龜太過於明顯,實難讓人相信死者是他人。
夜無群冷道:“明明是他,為何說不是?”
金環行者接近,冷道:“本宗修有秘法,是否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