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聖王,天下非我等莫屬。畢竟聖王才是最主要敵人。”
妙佛禪師目光一亮:“聖王當真受傷?”
方虛默道:“千真萬確!”
妙佛禪師冷邪一笑,自己雖與他合作,然瑜亮情節仍在,若能將其除去,自己將成為天下第一高手,何樂不為。當下哈哈邪笑:“好計策!把小妖道引來京城,聖王必定趕來,再作收拾!至於如何安排,大家心裡有數!”
方虛默笑道:“禪師明智!”立即拜禮告退,畢竟暗襲一事,只要佈下埋伏,待獵物上勾,再聯合除之,一切自能順利完成任務。
妙佛禪師轉向東天,邪笑道:“可得把師弟除是非找來助陣,將更猛三分!”想及聖王將亡,心花怒放,登時掠去。
金妙蓮始終甘心獨守仙姑廟,對妙佛來來去去並無怨言,倒是劉道真始終潛伏附近,一有機會,立即現身想挽回感情,道:“小妙妙你快醒醒吧!我帶你去遊山玩水,盡情享樂,何苦空守寒廟?”多年纏鬥,其亦筋疲力盡,臉形消瘦不少,不復往昔光采。
金妙蓮怒斥:“我乃聖姑,自該守此聖廟,你膽敢屢次入侵,該殺!”利劍抽出,即時搶攻,劉道真只好迎敵。
雙雙復戰得難分難解。
日復一日,永難平息。
玉採儀原以為找到如意郎君陰是非,甘心伺候於旁,洗手作羹湯。然日子一久,激情已過,終覺格格不入。尤其陰是非喜食生肉,往往獵來狐兔、生魚,張嘴即啃,並吸血生喝,瞧得玉採儀反胃連連。勸他改食熟肉,除是非卻置之不理,直道生肉鮮美,不吃可惜。
玉採儀更難忍受者乃是陰是非往往把性愛當成發洩性慾,根本未注意對方感受,尤其他仍四處拈花惹草,這倒罷了,竟然同意自己讓別人姦淫,上次妙佛禪師前來,若非自己拼命抵抗,恐又被非禮,如此日子,實在難熬。
她不禁憶起劉通溫柔體貼,百依百順,縱使軟弱些,卻也能夠支使他,不像陰是非,把自己當狗樣般看待。漸漸地已有離去之心。
忽聞妙佛禪師又上飛狐嶺,敢情另有圖謀而來,玉採儀怎敢再和他碰面,終潛逃附近,免遭禍害。
妙佛禪師直接找向飛狐洞中。陰是非正在練獸形功,耍得虎虎生風,見人迫近,立即撲來,妙佛禪師詫駭,登時反掌劈去,叭叭兩響,一錯而分,除是非翻身猿猱般落地,笑道:
“師兄武功又精進不少。”
妙佛禪師嘆道:“我武功雖高,小妖道宋兩利進步更是神速,尤其極樂妖王,功力更深不可測!”
陰是非道:“師兄是來找幫手?”
妙佛禪師道:“不錯!為了魔界教派,得除去此二人!”
陰是非道:“我去鬥他們,看看誰身手高強。”
妙佛禪師暗喜,道:“一切乃有計劃,師弟可等計劃周詳後,再出手。”
陰是非道:“師兄安排即可!”
妙佛禪師笑道:“好極!聽說極樂妖王心肝是紫色的,甚是特別!”
陰是非目光一亮:“紫色之心?!倒是特別,且挖來瞧瞧!”
妙佛禪師知此獸人師弟話題不多,傳送意思到了便可,隨即轉生慾念,道:“玉採儀呢?怎不見了?”
陰是非道:“在後山,師兄有興趣,送予你!最近對她淡然無味!”
妙佛禪師大喜,道:“那就謝了!”不多言,立即掠往後山,準備找玉採儀。雖自己曾保持風度,然對方一而再再而三拒絕,他已漸漸失去耐性,尤其無上魔經副作用,把自己變成猩猩,性慾忒強,對此美女,實難剋制,趁荒林無人,奸了她就是。
玉採儀早聽得兩人所言,暗詫陰是非無情至此,竟然說和自己性愛已淡然無味,且硬把自己贈予他人,一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