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那塊有兩條蟒帶的原石,原本可溫答應五百五十萬買下的,可他硬要七百萬。結果想自己解,沒成想,裡面都是白霧。而陸橋山拿出的原石,原本是沒打算這次就出手的,結果被可溫三十萬買走。現在一說這件事,他們兩人的心都在滴血。
“那你呢?賭漲了沒有?”於立飛又問。
“我也解了塊冰糯種和豆青種,水頭還不錯,色也正。”莫鎮軍笑著說,他的玉料自然也是不會出手的。
“那我還是不過來了,大家都賭漲了,只有我沒賭。要是再過來看的話,恐怕衛總心裡有要想法了。”於立飛笑著說,一個人要是不走運,別人看著也煩。
“也好。”莫鎮軍想了想,於立飛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衛博星雖然表面很平靜,可是誰知道他心裡有沒有窩著火呢?
三天之後,衛博星的原石全部解了出來。莫鎮軍又把他們叫了過去,畢竟衛博星準備回京城了,作為同行,去送送也是應該。
“莫哥,是漲還是垮?”於立飛走進倉庫,看到滿地的碎角料,輕聲問。
“應該還是漲了,但不算大漲。”莫鎮軍說道,所有的玉料加起來,價值超過了三個億,但賺的不多。如果算上他們父子親自去瑞麗押石,而且還勞師動眾的把原石運來潭州,實際上是虧了。
“要是他直接解,恐怕就是真正的漲了。”於立飛笑著說。可溫只解一塊石頭,就值二千六百萬。再加上李奎和陸橋山的幾百萬,那就三千萬出頭了。莫鎮軍的兩塊石頭,雖然不知道大小,可至少也是一百萬以上吧,如果再加上那塊六五四的,衛博星原本可以賺一個億以上。
“賭石就是圖一樂嘛,要是總想著賺錢,恐怕就賺不到錢了。”莫鎮軍緩緩的說道。
於立飛還要說話,看到可溫陪著溫克卡一行人也走了進來。可溫看到於立飛,馬上把他拉到旁邊的辦公室裡,關上門之後,鄭重其事的坐到了於立飛對面。
“立飛,這次我準備跟小溫他們一起回瑞麗。”可溫找到於立飛,說道。現在他手上也有一個多億的資金,無論是賭石還是再過那種榮華富貴的生活,都足夠了。這次溫克卡給他帶了一些訊息,他的幾個老婆,現在日子都過得不怎麼樣。聽說他又發達了,又想重新跟他生活在一起。
“好啊,老可,你也應該衣錦還鄉了。”於立飛笑著說。
“我老了,衣錦還鄉什麼的,也不在乎。”可溫嘆了口氣,搖了搖,緩緩的說道。
這幾天,他跟瑞麗來的毛料商和玉石商在一起,很是緬懷了他過去的輝煌。現在,說可溫重新站到了賭石界的巔峰,一點也不為過。他總共賭了三塊石頭,一塊冰種、一種玻璃種帝王綠、一塊三色冰種。這樣的戰績,除了於立飛之外,恐怕很難再有人會超越。
但這也讓可溫看清了很多問題,特別是很多,他曾經敗落的時候,經常想的一些問題。對自己來說,到底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怎麼,你不想參加翡翠公盤了?”於立飛聽出了異常。可溫跟溫克卡這些天都在一起,他只是請溫克卡吃了一頓飯,其他時間都是可溫陪著他們。
“翡翠公盤我會參加,但未必會再賭石。”可溫說道。
“你不再賭石了?”於立飛詫異的問,這好像聽說今天的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似的。
“不要說你相信,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相信。這些天,我跟我幾個老婆都聯絡上了,每天晚上都跟她們通幾個小時的電話,她們現在的生活過的很苦。其實人這輩子,要是為了執著一件事,讓老婆孩子都衣食無著,那有什麼意思呢。”可溫嘆了口氣,說道。
“你要收山也好,夠得我老為你擔驚受怕。”於立飛笑著說。
“誰說我要收山?我只是不賭石,以後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