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非離開不可嗎?”帝優還是有些許不甘心,想要留住季初月。
“優兄,一進入古疆域,恐怕您連自己都保不住。”
“先生,此話何意?”不知為什麼,一股不祥的預感席捲全身,讓他有種不好的感覺,這種感覺是生物的本能,任何生物在遇到危機時刻,都會有一股本能反應,尤其是修行者對於外界的感受更加的強烈。
“別忘了,幾個月前我們與慶皇室的成員有過接觸……”
“先生,你的意思是廟堂上會有人以此對我發難……”
“不是我,而是我們,如若世家想要以最小的損失來對付我們,廟堂是最好的選擇……”
“先生,本王明白,只要本王在一天,廟堂便不會對先生動手的。”帝優眼神微眯話音雖平靜,但卻極為認真,他清楚那些世家的性格,這一次世家吃了一個小虧,讓的世家對於季初月的恨意究竟有多,他還是清楚的。
“希望優兄能夠記住自己的承諾吧!”季初月起身,離開了客房。
“皇兄,真的讓他怎麼離開嗎?”
一個曼妙的身影從窗外跳了進來,先是對著帝優行了一個宮廷禮,才是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對於自己的皇兄的決定很是不滿。
“皇妹,你認為世家能否保住他?"
“不能……”
少女沒有絲毫遲疑地搖了搖頭,對於各大世家的實力,少女還是清楚的,倘若世家真的要殺季初月,即便是他們的父皇也保不住。
“皇兄,如果你一去不復返的話,那該如何?”
“他會進古疆域的,畢竟他想要讓緣來之名響徹大陸,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想要在二十年內讓緣來之名響徹大陸,必須藉助外物,而古王朝這個外物是最合適的。”
“既然先生想要幫助古皇室,那日後皇兄需要先生時,如何尋找先生?”少女有些許懷疑,又有些許質疑。
“我把身上唯一的身份令牌送給先生了,這塊令牌是當初還在位時的身份象徵,如果先生想要憑藉這塊令牌得到朝廷的幫助,那麼我也是會在第一時間內得知的,想要以此鎖定先生的位置並不困難……”
帝優站了起來,目光中露出了一抹自信,當初他將他的身份令牌送給季初月,也就是為了今天。
那一塊令牌是帝家嫡系弟子的象徵,但帝家嫡系子弟不僅僅只有他一人,比如眼前這少女也是帝家嫡系子弟。
每一個嫡系子弟都有這樣的令牌,但是每一塊令牌都是不同的,只要是熟悉的人,便能夠透過令牌判斷出令牌的主人。
倘若季初月動用那一塊令牌,到任何城市都能夠得到一些城主府的幫助,但也會暴露他的位置,而身為令牌的主人,帝優會在第一時間內得到訊息的。
“皇兄,你可別忘記了一件事?”
“何事?”帝優眉頭微皺,揉了揉眉心思索起來。
“他身上也有姜公公的令牌,倘若他使用姜公公的身份,動用某些特權,同樣姜公公也是鎖定他的位置的。”
“皇妹多慮了,姜家是想要招攬先生,如果沒有世家的授意,姜公公是不敢將身份令牌借出的,畢竟一旦令牌落入江湖人士手中,會發生什麼事情,那是個未知數,
而至於我呢……”帝優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才是說道:“在我離開古疆域時,我的權力已經被架空了,或許那一些朝廷官員會賣本王一個面子,但他能夠利用的關係卻極為有限,
倘若令牌真的落入江湖人士手中,其實已經很難得到朝廷的幫助了,對於皇室的影響並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