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才鬆了一口氣,道:“還好只是睡著了!”後頭又不無嗔惱的責問霞兒,道:“大姐!你對他用了什麼法術,怎麼就睡了過去?”
倒是把霞兒問道一愣。疑惑道:“嗯?我也沒用什麼法術啊?恐怕是法力耗盡。昏過去了吧!再說佛光懾心還能讓人睡著麼?”說著落在徐清身邊蹲伏下去,看了半天。疑惑道:“他是不是裝睡呢?我還有四招沒打完呢!”說著揮起小手就照著徐清臉上拍了一巴掌,好像是在要叫醒他,卻也不能排除公報私仇之嫌。
妙一夫人也走了過來,瞪了霞兒一眼,只是她那眼角眉梢還隱有笑意,哪有些責難的意思!伏下身子摸了摸徐清的脈門,道:“沒事,只是法力耗盡,剛才霞兒那一記佛光可不是好玩的,真不知這小子是如何破解的?”感嘆之後有對霞兒道:“現在你也算出氣了,日後還需有個師姐的擔待。可不能再為難師弟了!”
“哦!”齊霞兒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卻不知有沒有往心裡去。
徐清只感覺身子輕飄飄地,眼前一片黑暗,只有最中間有個極亮的小點,卻什麼也看不清。彷彿在個無底的深淵,不斷的向下掉落,想要動一下卻驚恐的發現,好像感覺不到手腳在何處。無盡的黑暗中,只有他一個人,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真如夢魘般。也不知過了多久,徐清終於感覺到,彷彿有一絲絲靈氣匯攏過來,漸漸的積攢起了一點力氣。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猛地吼了一聲,將無盡的黑暗撕破,那一點亮光急速放大。
“啊!”徐清驚呼一聲,一下就坐了一起來,“呼呼”的喘著粗氣,黏糊糊的汗水都溼透了內衣。但心了卻有股說不出來地舒暢感覺,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渾身骨頭節嘎巴嘎巴直響。吐出一口濁氣,才感覺通身氣血暢順,丹田真元充盈,竟比往昔還要精純渾厚許多。
原來前番那些黑氣迴歸混元血魂珠之後。將徐清體內所有後天修煉的真元全都帶走了。也大幸是在太元洞這般洞天福地,靈氣充盈濃厚,加之他本身先天元氣醇厚。在徐清昏迷之時。《上清靈寶太上玄經》自動運轉起來,正暗暗契合和自然之道,遂將體內真元細細琢磨錘鍊數遍。
徐清低頭一看,自己只穿了一身內衣,也不知是誰幫他脫的衣裳。正坐在一張提花紅木大床上,四柱灌頂,挑起一攏青色紗帳垂在地上。粉色提花的緞子棉被,鴛鴦戲水地枕頭套,只是繡地歪歪扭扭。那鴛鴦好像一對鴨子。提鼻子一聞還有淡淡的桂花香味。上次去桂花山,若蘭帶了不少桂花香料,許多師姐妹都有,卻辨不清到底是誰。再四下望去,屋子地擺設極簡單,也沒有古玩字畫裝點。床邊一張核桃木的書桌,上面卻沒放一本書冊。擺的都是針線絹絲和刺繡的圖樣。靠南的牆壁上並排放著兩隻大立櫃。櫃子旁的牆邊一連串擺了三隻劍架,上下兩層橫放著六柄制樣古樸的寶劍。
徐清微微笑了笑,心道:“看這被子、床鋪、書桌,還有那桂花香,應該是個女兒家的閨房。但再看這屋裡擺設,卻少了幾分少女的情懷意興。”搖了搖頭嘆道:“能沒心沒肺地把個大男人弄到自己屋裡來的,也只有英瓊那丫頭了吧!”
徐清沒看見旁邊有衣裳,等了片刻也不見人來。正待他要起身,就聽見“吱呀”一聲,門被人從外頭推開。灑進來一大片耀眼的陽光,照在光潔的地面上竟有些晃眼。徐清稍微眯起眼睛,只見娉婷走進來一個少女。妖嬈的身段映在陽光裡,罩了一層金霞,聖潔的彷彿天仙,踏著彩虹橋款款走來。徐清眼色迷離的望著,有些飄渺恍惚,亦美輪美奐。
“看什麼呢?傻愣愣地?”可惜一個清脆,略帶嬌嗔的聲音;驚亂了徐清幻想。定睛一看站在身前的竟是英瓊那丫頭,只是此刻她卻難得穿了一身月白緞的絲絹長裙。還學著朱文在上身套了一件束身的短卦,將腰身曲線勾勒出來。徐清看的微微一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