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黃大爺和劉大爺這會兒應該在山裡呢,現在肯定找不到,那我就先跟黃工頭兒說去,讓他把他**和劉大爺老伴兒都接過來,大家夥兒一塊兒認識一下,不是快認乾親了麼?總不能不和當事人的母親會面吧……”楊明說著,穿過房後向著前院兒走去,他要去工地找黃工頭兒,讓他去把他的母親和老劉的老伴兒接來。
“行,我去找爸媽說去,讓他們配合著點兒,別把戲演砸了……”衛卿卿說著,起身出了後院兒直接進了後園兒了。
“大憨,今天姓楊的請客,你怎麼沒去?”寶兒黑著臉,溜達到了鄭大憨家,見到鄭大憨坐在自家大mén兒的mén檻兒上發呆,便出聲問道。
“俺都不在楊哥那裡幹活了,還去幹啥?”鄭大憨嘟囔道。
鄭大憨已經讓楊明給辭了,其實也不是辭了,而是楊明和鄭大憨說了劉嫂對他的意見,於是,鄭大憨自己辭職了。
“你個傻蛋,人家說的是,所有加入農家樂計劃的村民,你不是參加了麼?在這愣著幹什麼?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寶兒氣的臉都黑了。
“俺不去,多尷尬……俺不想面對嫂子,嫂子看到俺就生氣,俺不能惹她生氣,氣壞身子咋辦?尤其還是現在這個時候……”鄭大憨嗡聲嗡氣的道。
“你……”寶兒無話可說,只能搖了搖頭,“那你打算咋辦?工作也丟了。拿啥養家餬口?”寶兒對這個侄子,還是很關心的。
“這個還不簡單,俺以前是幹什麼的,現在還幹什麼唄,而且還有農家樂,俺正好還能一心兒的開辦農家樂。”鄭大憨想的倒是tǐng開的。
“你不是在姓楊的大棚那裡幹了一段時間麼?要我說,你自己也蓋一個大棚,自己收拾起來也有經驗,肯定能賺錢,然後把房子推了,蓋上一處大瓦房,以後娶媳fù兒也容易。”寶兒說道。
“俺這輩子,不打算娶媳fù兒了……”鄭大憨悶聲道。
“你……”寶兒看著傻侄子那副窩囊樣子,不由得氣恨不已,覺得這傻xiǎo子不可救
“嬸兒,俺這輩子都不娶了,哥走的早,你和嫂子又鬧成那樣兒,俺給你們養老……”鄭大憨說道。
“不用,我不用你養老,你伺候好你自己的爹媽就行了,我們不用你管……”寶兒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呵……”鄭大憨lù出一絲苦笑,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低下了頭。
楊明家的院子裡,人們圍的烏壓壓的,都在看著mén板上躺著的那隻大狗熊。
“我可解了啊……”鄭老蔫兒今天有些話多,實在是他長這麼大,也就解過一次狗熊,那還是二十年前的事兒呢,現在又有機會了,說不jī動那絕對是鬼話。
“楊明和卿卿去哪兒了?他們怎麼也不來看看啊?”胖嬸兒在一旁嘟囔道。
“甭找他們了,楊明去了工地兒,卿卿去了後園兒,人家對解熊不感興趣,咱們非得黑他們點兒熊ròu,記得啊,那熊掌是我的……”張月也湊到這裡,睜著一雙大眼睛,好奇的看著。
話說,並非是所有nv孩兒都怕見血的,有些nv孩兒對於給xiǎo動物剝個皮兒個筋兒之類的,特感興趣。
鄭老蔫兒提著殺豬刀,刀尖兒順著狗熊被咬破的喉嚨處,使勁的紮了進去,然後手一抖,就將這狗熊開了膛,這鄭老蔫兒手藝也真是好,這一刀下去,竟然沒有流出哪怕一點兒血,皮下的ròu組織,也根本沒有一點兒損傷,可見鄭老蔫兒刀功之
接著,鄭老蔫兒一手提著刀,一手捏著狗熊肚子上被劃破開來的皮ròu,刀尖兒在皮ròu結合處快速的一劃,熊皮便和狗熊離骨了,然後又刷刷幾刀,將這狗熊整張皮都剝了下來。
剝皮的過程,麻利又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