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攙和其中，弄得說不清楚。”

鳳南瑾的意思，八成是不相信自己的目的。

“隨你！就當我多事兒。”

她轉過頭，默然的離開了鳳南瑾的視線。

其實沒到一個時辰的功夫，當楚連城將東西都收拾好，找了個宮女幫自己準備沐浴的時候，鳳南瑾竟然拋下他繁瑣的國事回來了，就在自己剛剛要更衣的時候，而且是那種，表情十分嚴肅的回來。

鳳南瑾一進門，就緊緊的扼住楚連城的肩膀，拒絕楚連城現在這個時候做任何的事情。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不要以為朕會一直包容你，還是說忘記你自己什麼身份了，你以為找到東凌造反的證據，北冥就能夠安然，對付了一個東凌，朕仍有力氣去對付北冥，小心思，還是不用為妙，不要讓朕對你產生厭惡了，厭惡你的這一切。”

這會兒，鳳南瑾也是實話實說，自己的心事。

楚連城根本就是冷眼旁觀，等到鳳南瑾說完，這才開口：“這就是你全部的想法？”

鳳南瑾點頭，表示他對於自己的想法，有一種深信不疑的感覺，楚連城笑的淡漠：“我沒有算計你的心情，更沒有幫助北冥的心情，若是有，也應該是你捏造出來的吧。”

她冷笑，完全不想要搭理宮瑜瑾。

“你留一個嫌疑人在身邊真的安全嗎，要是我是你，就會殺了她，然後什麼都不留。”

“莫要認為，朕不敢這麼做，你的事情做多了，遲早的朕也不會留情。”

楚連城轉過身來，很快的速度，擺脫了鳳南瑾的鉗制，拔下自己頭上的簪子，直抵自己的咽喉，再多一步，似乎就能夠將自己迫出血來。

“你想做什麼！”

鳳南瑾明顯緊張了一下，楚連城卻笑了笑：“幫你做個決定，我始終覺得，留我在身邊，才是你最大的威脅，每一天你都幫我想好了無數個如何背叛你的辦法，我若是背叛，何必回來，難道只有在你身邊，被你的人限制住手足，才能夠做事情嗎？你那麼不信任我，還不如早點殺了我，攻佔北冥做什麼都好。”

鳳南瑾冷笑：“你的脾氣還是一樣，只不過為了北冥去死這一點，朕倒是接受不了，你要死也只能夠死在朕的手中。”

鳳南瑾掌風凌厲，迫著簪子真的在楚連城的脖頸劃出了一個不重的痕跡，結果直接斷裂兩節：“這宮廷中的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伎倆，你還是不要用的好，實話實說，不太適合你。”

楚連城笑了笑，脖子上面，一道深色的痕跡，格外的搶眼。

“你說過，若是哪一日我不想要留下的時候，可以告訴你自己要離開的。”

楚連城再次開口，語氣有點悽然。

“但是現在不行，世道變了，處境不一樣了，這世上原本就沒有後悔的路，朕要把我們的命綁在一起，朕痛苦，絕對不會看著你舒服。”

鳳南瑾伸出手，指尖輕輕的沾上了她的血跡，至少在這之前，楚連城都覺得，鳳南瑾是為了自己好，第一次，楚連城發現這不是什麼好，而是藏在心底的霸道還有陰謀。

“我真的累了，難道坐以待斃才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你到底是在做什麼，幫我選擇一個我覺得會最最痛苦的方式讓我死去，還是說你原本就有點什麼別的心思。”

她苦澀，但是鳳南瑾卻覺得，沒有什麼。

“這是你自己選的路，與人無尤，莫要說背叛與你無關，朕只看自己看到的，只聽自己聽到的，所有的解釋，都與朕無關。”

“我去睡了。”

她茫然，不知道自己應該作何解釋。

“我不想回北冥，我不想要知道任何你正在做的事情，我求你讓我搬出這個地方，永遠不回來。”這是她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