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駕車走人,只好耐著性子問道:“何事?”
他一向不苟言笑慣了,面對旁人問話也帶了軍中習慣性的威懾,這硬邦邦的聲音一出來,到讓別人覺得頗為責難了。
方紫菲顯是沒料到這車伕如此不盡人情,眼中的惱怒一閃而過,但仍是放低了姿態道:“我於東來樓裡與姐妹敘舊,聞得寧淵小姐在此,覺得實在應見上一面才是。”
年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