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要快。初步的在心裡預算了一下,自己如果想要掛掉喪心,把握最多
四成多一點,但是他很清楚,現在他並不是為了來掛掉喪心的。而是來救刀寂的。
“如果現在我一心想衝到賭場外攔住那全身蒼白的光頭,喪心應該攔不住我。”在硬接了喪心一刀的同時,子龍的腦子同時也飛速的旋轉著。
喪心的這一刀可謂是力道十足,在寒刀和彎刀硬碰後,子龍很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右手的虎口一陣發麻,餘光瞟了瞟那裡,居然流出了血來,同時子龍也很驚訝喪心手中的彎刀,因
為它也絕對算得上一柄削鐵如泥的神兵。
在接下這一刀之後,子龍突然改變了出刀的方向,原本可以順勢以攻擊的方式砍像喪心卻改為了收刀的架勢,同時雙腿一用力,整個人如火箭般朝著賭場的門外射去。
“想逃,沒那麼容易。”感覺到子龍突然改變的招式,喪心就已經猜出了子龍想幹些什麼。在子龍射向大門的一瞬間,喪心也隨之跟了上去。
喪屍強和韓威與司徒浩然的戰鬥還在繼續,在這個時候喪屍強身上已經捱了對方兩人不少的拳頭,當然韓威和司徒浩然也好不到哪裡去。韓威的眼角已經紅腫,眼眶甚至有裂開
的痕跡,看樣子他的眼睛被喪屍強打了一拳,司徒浩然的小腿明顯有些顛簸,他的小腿被喪屍強狠狠的踢了一腳。
“媽的,老子也不和你們費了。”喪屍強抹了抹嘴角的鮮血,在一拳打在韓威的胸膛上之後,快速的朝著大門外閃去。
“草,你媽的,又打在老子的這裡。”原本胸膛就受了金不缺一拳的韓威在這一時刻又被喪屍強打了一拳,可以說是無語到了極點,摸了摸自己的胸腔,還好胸骨沒有被打碎,但是
那種鑽心的疼痛讓韓威的表情變得極其的扭曲。
“浩然,你先上去攔住他,媽的我馬上就跟上來。”在說這話的時候韓威那根標誌性的針管又出現在了自己的手中,猛的將其刺進了自己的手臂之中。
“草。。”韓威的表現讓司徒浩然十分的無語,這他媽都什麼時候了,他還來毒癮,但是想到他已經是這樣了,也沒有多說些什麼,快速的追上了喪屍強。
看著幾乎已經閉上了眼睛,只剩下微弱氣息的刀寂,金不缺的心裡面就越發的慌張。“小子,你可別真的掛掉了啊,老子今天才認了你這個弟弟啊。”
“大哥,你放心,我撐,撐的下去。。”
刀寂這突然的一句話倒還嚇了金不缺一跳。他還以為刀寂已經暈過去了呢,沒想到他一直還醒著,而且還有力氣說話。這一點讓金不缺雖然有些疑惑,但是也十分的欣慰,看來
這小子的命還不是一般的硬。
刀寂似乎也看出了金不缺在疑惑些什麼。努力的睜著眼睛,微聲的說道。“大哥,那,那五年裡,我經常受他們毒打,但是,但是我卻能夠承受下來,沒有掛掉,他們說我命賤,
其實,我一直相信,我是打不死的小強。。”說話間刀寂還努力的在臉上擠出一絲的微笑。
但是金不缺完全可以看出,刀寂這是不想讓他擔心。金不缺笑了笑。“小子,我們今生註定做兄弟,你不要再說話了,保持著體力,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挺過去。好了,我現在開車
,馬上送你去醫院。”
說話間金不缺已經轟動了桑塔拉的油門。
“你們,是跑不了的。。”
就在金不缺轟動油門的一瞬間,一個陰沉的聲音突然在金不缺的頭頂響起。一隻可以說算得上蒼白的手掌,已經搭在了桑塔拉的前玻璃窗上面。
手掌在玻璃上輕輕一拍,前面的擋風玻璃便在一瞬間破碎開來。一個光生生的腦袋在車頂倒栽下來,和金不缺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