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略帶著拘謹和慌張。我看到她今天明顯是經過認真打扮過的,臉上塗了腮紅,眼睛上抹了淡藍色的眼影,在眼角處眼影微微向上挑起一筆。
她太尷尬了,幾乎沒和我們說什麼話,就問我們吃什麼,還說是她請客。一個女學生,我怎麼好意思讓她請客,於是經過爭論我去買吃的了。
我端著盤子向回走,看見她們說著什麼,聊的還很開心。官容美還是挺有親和力的,這麼一會就改變了尷尬的氣氛。女學生也脫去了紅色的羽絨服,露出裡面亮青色的毛衣。
“你們聊什麼呢?這麼開心。”,我坐下說。
女學生顯得很高興,對我笑的陽光下的花朵一樣燦爛。她說:“你姐姐長的真漂亮!”
嗯?怎麼變成我姐姐了?我也笑了,看了官容美一眼,她裝作不知道我看她,低頭喝了口可樂,我又轉過頭來看著女學生。
“她不是我姐姐,是我老婆。”
“啊?是嗎?”,女學生的笑容凝固了,又變回了尷尬的表情。
官容美聽了我的話用力撞擊了我的腿一下,小聲嘟囔著:“死東西,胡說什麼啊。”
“真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就結婚了,我還以為她是你姐姐呢,真是不好意思。”女學生說。她的臉紅紅的,剛剛只是打了腮紅,現在整個臉都變紅了。
官容美說:“別聽他瞎說,小妹妹你多吃,還想吃什麼讓他買去,沒結婚呢,還早著呢,”
我裝作傻乎乎的樣子,“呵呵,不遠了,就在不遠的未來她就是我老婆了。”
之後我們三個人都變得沉默寡言了,我多少次試圖改變消沉的氛圍,多少次欲言又止。吃飯,和兩個女人吃飯,無論是什麼樣的關係,都應該儘量避免,我得到了這樣的啟示。心中感到有些愧疚,人家一個小女孩興歡天喜地地來了,我沒有讓她興高采烈地回。於是她執意要還我一百塊錢的時候,我死活都沒有收下,還誠懇地要求我和官容美一起送她回學校,她說不用了。
春節過後的幾天北京的氣溫明顯的回升了許多,只是那個冬天。我和官容美都想在外面走走。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老了,拉著她的手漫步在北京的街頭已經成為我最快樂的事情,我們就像暮年的夫妻一樣。我這個年紀的人,應該喜歡去迪廳,去酒吧,應該喜歡在人潮人海中瘋狂的舞蹈,我卻不然,我也喜歡刺激,不過只限於和官容美的打打鬧鬧和在大廳觀眾之下的親吻,每當公眾之下強行把她抱在懷裡吻她的時候,看她想要掙脫又無法實現難為情的樣子,我會有徵服的快感,如同Zuo愛一般。除此之外,我不喜歡別的劇烈活動,也已經習慣了這樣小情小調又不止於禮的生活。
她拉著我的手看了看天空,“月亮哪兒去了?”
我也抬頭看,但是沒有找到月亮的蹤影,隨口說:“還用說,肯定是惹禍去了!”
我們駐足在昏黃的燈光下,雙手拉著雙手,面對著面。
她含情脈脈,柔聲細語:“瞎說,一天到晚就知道瞎說,你幹嘛說我是你老婆,你沒看那女孩子都沒話說了,人家肯定想你怎麼找個這麼大的老婆,人家會笑話你。”
“笑話我?笑話我什麼?”
“我年齡比你大,你不知道嗎?,我還離過婚,離婚懂嗎?”
年齡比我大,離婚,這兩個客觀事實對於別人來說是難以逾越的障礙,對於我來說什麼都不是,我喜歡就可以了,我管別人怎麼看我幹什麼?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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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個姐姐嗎?14
“我喜歡你,以後不要說這些了!你都該說一萬遍了,記住,這些我都不在乎,只要你愛我,別的什麼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