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
“你會游水嗎?”
“……會。”
沉默片刻,一聲大吼響遍整座後院——
“那你還不快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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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看著渾身溼透的沈寧,我把夏侯意乾的外衣披到他肩上,“冷嗎?”
他不說話,只是眼睛一個勁兒地狠瞪著夏侯意,似乎要吸他的血啃他的骨。
“呃……你掉下水的事,貌似不是他的錯吧?是你自己——”
“要不是他突然收招,我也不會掉下水。”
“耶?”這是沈寧的聲音嗎?怎麼感覺……清脆明朗了些,沒有往日的低沉。
“可惡……”他咬咬牙,把衣服緊緊裹在身上站起身,“我要走了。”
“咦,你要去哪?溼成這個樣子可是會生病的……去阿意的房裡換套衣服好嗎?”我急忙抓住他的衣襟,卻看到了他微敞開的胸口處……
天哪,不、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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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嘛阿意,到底怎麼回事啊?”
他不吱聲,只是加快了步伐。
“你說話呀,為什麼突然收招讓他掉到了湖裡?”我死纏爛打。
“我……”他欲言又止,滿面的愁容像根苦瓜似的,“你讓人家怎麼說啊……”
“怎麼不能說?”我不死心地追問,“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
“他——”停下腳步,夏侯意直直地看向前方,惹得我也跟著看去——
乖乖,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整個大廳前面,包圍著一層層穿黑色勁裝的人,而且個個手上拿著雪亮亮的白刃,反射出的光芒耀然刺眼。
這……這是唱的哪一齣?
“黑影……”
“黑影?”
“巡捕司最強的精銳部隊。”
“咦?他們來幹什麼?”我正奇怪,卻見虞國侯和夏侯傑從廳內走出,環視一週後冷聲說道:
“你這是做什麼,沈大人?”
沈耀庭輕蔑的眼神看著他們,“要做什麼,二位大人難道不比我清楚麼?”
“哼,想抓人也得有證據。僅憑你隨口胡說誣衊,小心到時在皇上面前吃不了兜著走!”
“哈哈,這一點虞國侯您不用擔心,”沈耀庭仰首一笑,“我抓人向來不會無憑無據。”
“哦?”夏侯傑滿臉的不屑,“那就請沈大人你拿出來,不要在這口說無憑,否則的話——”
“證據這兒就有。”突然間一個柔柔的聲音摻了進來,眾人紛紛看去,只見一個一身白衣的人笑吟吟地負手立於不遠處的樹蔭之下,慵懶十分卻又魅惑至極——
我不由得張大了嘴巴。
“太傅大人。”沈耀庭微微行禮。
抬了抬手,閻琛徐徐向這邊走來,經過我們的時候眼睛似乎還有意無意地瞟了瞟。
“你……”
虞嘯擎張了張嘴,卻在看見他手中的一卷書信後頓時白了臉色,嘴巴也條件反射似地快速合攏,生怕晚一步就會有蒼蠅蚊子之類的進去遊覽一番。
“怎麼,虞侯爺,你不認識這些信件嗎?”
咦,信件?我奇怪地盯著他手中所謂的“信件”,不是叫我來偷的嗎,怎麼他那裡還有?
“這是我從南姚王那裡拿來的,你的親筆信。”閻琛嘴角一勾,“貌似他不想跟你合作了呢。”
“這……你不要胡說啊,我是天朝堂堂的虞國侯,怎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