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冰牆帶起的寒風,讓塞繆爾意識到了危險,手中的大劍,變成了盾牌,被他託著掩住了頭顱和後背。
沉重的冰牆和鋼鐵盾牌撞到一處,出了悶悶的響聲。盾牌似乎承受不住壓力,緊緊的帖在了塞繆爾的後背。可成果僅此而已——盾牌和塞繆爾的後背將冰牆托住了,讓冰牆無法壓下去。
李青萍感受到冰牆承受的巨大力量,塞繆爾在反擊!他能感覺到自己雙臂中的細胞在爆裂,從而散當初驚人的能量,而後又有新的細胞誕生,如此迴圈往復,生生不息。他甚至有一種錯覺,自己的力量,無窮無盡……但是腹部古怪的感覺在提醒著他,他的力量並不是無限的——他餓了!
在平時,實驗體的新陳代謝與正常人無異。但是在戰鬥的時候,他們的新陳代謝至少是普通人的幾十倍,越強大的實驗體,新陳代謝越快。雖然像李青萍這般強大的實驗體,可以像冬眠的動物一般,在體內積累大量的能量,可終究抵不住消耗——何況為了掩蓋自己的能力,他只能努力讓自己像個正常人……
隨著一聲悶響,冰牆粉碎,塞繆爾冷冷的站了起來,他看著李青萍,眼中不再有輕視,而是深深的凝重。這就是西方人的特性——想要讓對方尊重你,正視你,就要讓他知道你的強大。
平靜的收住了漫天飛舞的鐵絲,巨劍也重新飛回手中,慢慢化為權杖。被冰封住的羽毛和金屬蛇也掙脫了冰的束縛,重新回到原本的位置。
李青萍沒有出手,他默默的看著這一切。他不能全力以赴的戰鬥,因為他還要逃離這個地下囚籠。
塞繆爾看著李青萍,遲疑了一下,低聲道:“平手吧!你和我如果非要分出一個勝負的話,剩下的一個,也剩不下什麼氣力了。”
李青萍點了點頭,淡淡的道:“我們還不夠強大,現在打起來,就和小孩子打架一樣。也許我們眼下不同路,將來卻同路!”
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塞繆爾有些感慨的道:“也許你說的不錯!我們眼下還是太弱小了。我覺醒的能力,是磁能力。可我現在的力量,僅能操控金屬,卻還不能控制磁場……你可以操控冰和水,可現在的呢,還不能抽乾一個人全身的水分吧!你的凍氣恐怕也達不到絕對零度,徹底破壞分子的結構……”
李青萍點頭道:“我對自身的力量還不夠熟悉。不過我想所有的實驗體,都不熟悉自己的力量!你現在讓我們做出選擇,有點太早了!”
塞繆爾大笑道:“不是所有人,是你。其他的實驗體,都已經聚集到一起,只有你如此固執!不過像你所說,我相信我們有一天終究會走到一起!”
李青萍點了點頭,轉身離去。只是他走的方向,卻是監牢區深處。
塞繆爾衝著他的背影喊道:“你走錯了,那是監牢區,出口在另外一邊!”
李青萍頭也不回的道:“我知道。可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整個基地的負責人,還在監牢區,如果讓他們活下來,我們將來可是很難活下來的!”
塞繆爾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他轉身向出口走去。出口那些普通計程車兵,正好作為他洩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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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在這裡要解釋一下,塞繆爾·阿扎賽爾的含義。塞繆爾,在西方的意思是先知,或神必聽吾言。而阿扎賽爾,則是擁有神之力量的男子……
………【第九章 自由的天空(一)】………
北美·阿拉斯加·地下基地,已經徹底被火焰所籠罩。幾乎所有進入監牢區計程車兵,都成為地上的屍體。上百名實驗體按照克里斯蒂娜的計劃,步步為營,將陷入困境的基地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