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肉強食,這些人比任何人都瞭解這一點。
哦?
林昊詫異的看向李大成,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這樣跟他說話,口氣夠自信夠霸道,比他看起來更像是紈絝子弟。
在葉瑾得意的笑聲中,李大成開門上了林昊的車,天氣預報說今晚零下十幾度,他並不準備在這樣冰冷的夜裡在大街上一直走下去,那還不凍成冰棒?他可沒穿秋褲。
“李先生好膽識。”林昊說了一句,其實他剛才只不過是客氣一聲而已,沒想到對方竟然真上了他的車,而且,他還成為了別人的司機,這樣的待遇,可沒幾個人能有啊。
李大成衝著外面的葉瑾揮了揮手,然後對一旁的林昊說除了酒店的名字,林昊沒有辦法,總不能再讓對方下去吧?於是一打方向盤,又離開了,不過,他還真有一件事想問問對方。
車子沒開出多遠,林昊突然開口說道,“李先生的嘎巴拉佛珠還戴在手上?”說著向李大成的手腕處瞄了一眼,只不過衣服袖子太長,遮擋住了手腕,什麼都看不見。
“是的。”李大成抬起胳臂,拽了下袖子,亮出了戴在手腕上的嘎巴拉佛珠,“怎麼,林先生這是要準備動手了嗎?”
“李先生真會開玩笑,我林昊是那麼的人嗎?”林昊笑著說道,“只是,我有一個問題想向李先生核實一下。”
“林先生請講。”
“今天一個朋友給我打來電話,提起昨晚在一個古玩圈的聚會上出現了鬥寶,而鬥寶的一方拿出的是一串至尊嘎巴拉佛珠,我細問之下,得知那串佛珠的主人也叫李大成,不知道是李大成先生你嗎?”
“是我。”李大成說道。
“我那個朋友還說,李先生在宴會上對那串嘎巴拉佛珠會在懷古拍賣公司五月的春節拍賣會上進行拍賣進行了一番宣傳。”林昊的表情越來越陰沉。
“談不上宣傳,宴會上許多人對這串嘎巴拉佛珠感興趣,我也只是把它會出現在拍賣會上的事情說了一下,僅此而已。”李大成有些知道對方要問什麼了。
“李先生承認就好。”林昊說道,“作為這件嘎巴拉佛珠的訂製人,李先生卻拿著我訂製的古玩四處宣傳這樣做是不是有違我們之間的契約?”
“有違契約?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在宴會上已經對林先生進行過解釋,所謂的古玩訂製並不是將古玩交給訂製人,而是拿到拍賣會上進行拍賣,給訂製人一個拍下來的機會。”李大成慢條斯理的說道,“拍賣公司對拍賣會上出現的拍品進行宣傳本就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所以我並不覺得我的行為違背了契約精神,而且,昨晚我在對那些古玩專家和藏家說的時候,並不覺得那些人會是林先生的對手,怎麼,難道林先生自己害怕了嗎?”
“害怕?開什麼玩笑,我林昊什麼時候怕過?”林昊一撇嘴,冷笑著說道,只是在說完之後,好像想到什麼似的,眉頭微微的蹙起,看向李大成,突然笑了,“李先生不僅手段高明,而且伶牙俐齒,林某佩服。”對方剛才的那番話,不僅僅是回答,同時還消除了他帶著不滿的質問,這樣一來,他想生氣都難。如果生氣,豈不是表明很在意那些人嗎?那不就是自降身價嗎?
“林先生客氣了,我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李大成淡淡的說道,“現在離拍賣會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公司還在接受古玩訂製業務,等到拍賣會即將開始的時候,不僅僅是這串嘎巴拉佛珠,其他個人定製的古玩也會出現在我們公司拍賣會的宣傳手冊上,如果林先生現在還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然後撿漏拍下這串嘎巴拉佛珠,那麼抱歉,林先生的希望可能要落空了。”
“……”林昊這一次沉默了,因為對方說的沒錯,他確實存在著這樣的想法,其實對於這串嘎巴拉佛珠的具體價值,他也說不準,他也是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