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樣啦。”
雨晴聽我提起那晚在停車場雜物室的事,低低“嗯”了一聲,走進了廚房。
她還介意那晚在雜物室裡發生的事?
我一邊想,一邊把我家的鑰匙放在桌上,同時環顧四周,打量著雨晴的家。簡單,整潔,讓人看著舒服,跟雨晴本人一樣。
八點五分,雨晴說道:“好啦,飯做好啦。”
我走進廚房,在餐桌前坐下。只有三道菜:炒肉片、蒸水蛋和大白菜。雖然是極之尋常的幾道小菜,但對於我這個長期以盒飯和泡麵填飽肚子的人來說,卻像見到了佳餚一般。
“沒有下醬油,味道或許有點淡。”雨晴說道。
“沒關係,清淡一點,健康一點。”
菜做得很棒(不知道是否我肚子太餓的緣故),讓我胃口大增。如果她能每天都為我做飯,那實在是人生一大快事。
唉,我又在胡思亂想了。
正享受著這無比美味的晚餐,門鈴響了(怎麼我做什麼都要被打斷呀?)。而一聽門鈴的響聲,雨晴竟輕呼一聲,筷子掉在桌上。我望向她,發現她的臉色微微變了。
“你的家人回來啦?”
“不,”雨晴搖了搖頭,“我跟你一樣,家人不在中山,我一個人住。”
“那會是誰?”
“可能是那個變態的男人。”
“變態男人?”我有點好奇。
“是呀,這幾天,他已經來過好幾次,他第一次按門鈴的時候,我剛把木門開啟,他就隔著鐵門脫去了自己的褲子,大叫什麼快看呀。”雨晴說著,似乎還有點心有餘悸。
“原來是變態露體狂。”
“後來他又來過幾次,每次都是這樣,儘管我知道有鐵門隔著,但卻不敢再把木門開啟了。”
“我幫你把他趕走。”我說著,放下碗筷,低聲罵道,“TMD,難得我能吃上一頓好的,竟然敢來打斷?不給點顏色你看怎麼行?”
剛站起身,我忽然看到大廳的桌子上放著一個電蚊拍。我狡猾地一笑,把那電蚊拍拿在手裡。
雨晴走到木門(就是裡面的門)前,透過貓眼(就是門鏡啦)往外看去。我悄聲問道:“是那露體狂嗎?”
雨晴點了點頭。
“好!”我森然一笑,蹲了下來,向雨晴使了個眼色。雨晴會意,把木門開啟。露體狂一見雨晴,立即把褲子脫掉,露出*(他沒有穿*),興奮地大叫:“快看呀!快看呀!嘿嘿嘿!”
由於被鐵門(就是外面的門)擋著,所以露體狂沒能看到蹲下的我。雨晴後退了一步,低下了頭。我突然把鐵門開啟,向外推門。露體狂沒想到門會開啟,呆了一下。就在他發呆的時候,我用電蚊拍向他的*拍去,接觸到他的核心後,我果斷地按下電源……
世間上最悽慘的叫聲莫過於此。
我喝了一聲:“混蛋!還敢不敢來?”
露體狂早已臉色慘白,四肢無力,望也不敢望我,連滾帶爬地走掉了。
回到雨晴家中,我放下電蚊拍,說:“繼續吃飯吧。”
雨晴驚魂未定,聲音還有點顫抖:“剛才……他沒事吧?”
“沒事,電不死他的。”
於是我繼續享用這美味的晚餐。
吃飯的時候,我跟雨晴閒聊起來:“對啦,你剛才說你是一個人住的?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
“其實這是我朋友的房子啦,我以前的房子剛退了,還沒找到新的房子,恰好我朋友要搬家了,而這房子又還有一個月才租滿半年,反正不住白不住,所以她便讓我來這裡住一個月,順便在這附近找新房。”
“這麼說,你只在這裡住一個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