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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副身子,偏這一個卻是猶恐被他如何,他這是犯賤到何等地步,偏對這麼個下賤東西念念不忘。

對著崔家的罵道:“還等什麼,既然她不樂意伺候,那就讓她出去跪著,什麼時候跪到爺高興了再說!”

崔家的忙上去把一旁被楚瑾瑜扯落了的大棉襖給畫壁遮擋上,看楚瑾瑜沒有阻攔,心下暗道,便是如今氣歪了鼻子,只怕這位猶捨不得真讓畫壁吃苦頭,還真是冤孽,遂小聲勸畫壁:“我的好奶奶,你就服個軟話不行?偏要吃苦頭作甚!”

畫壁不吭氣,自己個把一旁的褲子套上了,裹著棉襖就往外頭走。

看得崔家的只沒脾氣,怎麼偏就生了這麼一個油鹽不進的性子。回頭瞧著眼楚瑾瑜,那巴巴一雙眼還盯著人後背不肯放,忙也顧不得去請示,直接從旁取了件金絲雀裘的大氅來奔出去,這大氅還是年前楚瑾瑜特意讓走京城送孝敬銀子的大管事特特帶了來,替畫壁備下了的,只因為上頭用金絲纏著孔雀鳥毛根下的絨毛兒搓的線絞成了股,一針針織就,陽光底下流光溢彩煞是好看,輕飄飄不過二三兩重,卻值千兩,也不過有價無市,包裹在身上確是極耐寒,最合時下春寒時用。

取到手來本就打算同畫壁一起時送她披著,襯著那張白嫩嫩臉蛋香腮雪膚必然極美,偏畫壁那時候揹著楚瑾瑜已經同展元風商議走人,這大裘便沒尋著機會送出去,崔家的是知道楚瑾瑜心思的,想外頭這麼冷,爺一時氣不過怒著,回頭指不定心疼,可不能真讓人凍著。

110章

追到外頭便只見畫壁已經老老實實跪在了廊下,身上只裹著件來時的青布棉襖,袖籠上帶著孝布,細膩的小臉一時凍得有些青白,看得心疼,忙上去抖開了大裘把人裹住了嘆道:“我的奶奶喲,你這是何苦,跟爺置氣吃虧的不是自己?”

畫壁聞著一股子胭脂香氣,便有些不自在,掙扎了下欲推開身上的大裘:“我小門戶人家,可用不得這貴重的。”

“奶奶,身子是您自個的,作弄壞了,值當麼?”崔家的到底是幹力氣活的,沒讓她掙扎脫,“這倒春寒的日子,凍壞了再延醫吃藥,還不得費銀兩?”

畫壁這才沒掙扎,崔家的看她老實了,才又道:“我的奶奶,說句不中聽的,你如今可還有兩條路走?左右得跟著爺,何苦跟爺硬頂?奴婢看爺從沒這麼在意個人過,奶奶可要惜福啊?男人的寵愛可是奶奶在府裡頭立身之本,這府裡頭旁的人求都求不到呢。”

畫壁豈有不知道這理的,只不過她心裡始終不曾把自己當成楚瑾瑜的人,是被逼著無奈屈服下來而已,如今這屈服的根由不曾化解,又如何肯輕易討饒?

畫壁也知道,服軟容易,可當著楚瑾瑜這麼折辱,她還是沒能放得下尊嚴,這些話,她也不想同個婆子解釋,只道:“媽媽若是真肯幫我,替我進去瞧瞧,你們公子爺答應了沒就好。”

面對畫壁的油鹽不進,崔家的實在沒法,只得站起身來:“奶奶往裡頭跪些,省得吃了風,奴婢去勸勸爺。”

無奈撇了畫壁,進了屋子去,待她跨進了裡屋,便瞧見楚瑾瑜一人獨坐在剛才的長椅上,渾然不看一地的狼藉,只巴巴盯著椅背後頭那一盞卷草如意紋的明窗。

隔著窗戶外便是廊道,順著他目光便能瞧見外頭伶仃跪著的身影,崔家的頭回見著自家公子爺那眼神裡掠過的無奈和落寂,心說這年頭真是咄咄怪事,上趕著的女人爺偏不要,這一個都把人氣成了這樣了,還戀戀不捨呢。

有心勸道:“爺,這飯菜都撒了,奴婢收拾了讓人再給您熱一份吧,都一天了您也沒進米水呢。”

楚瑾瑜充耳不聞,只一味望著外頭,眉頭緊鎖,臉色陰沉,崔家的知道他脾氣,遂小心翼翼上來,默默先收拾了傢伙事去,卻見楚瑾瑜一把推開那扇槅窗,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