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用力按在菸灰缸裡。林風知道自己猜中了。
“那姑娘其實不錯,看樣子也不像放不開的人,我不知道你們中間發生了什麼,但如果你覺得不合適最好早放手,對人家、對你都好。”林風說著喝下半瓶啤酒。
安錦城也拿起啤酒,一飲而盡,沒說一個字。這讓林風更加確定,安錦城對這姑娘上心了,可究竟為什麼會糾結,也不便多問,自己老婆的閨蜜他也得顧忌,所以該說的也得點到即止。
林風起身招呼別的朋友去了,一圈回來,竟然發現安錦城睡著了!看他桌前足有七八瓶啤酒。多久沒見他這樣?研究生一年級了吧。搖搖頭決定先把這傢伙先送回家。
宿醉就是一種可怕的習慣,第二天凌晨五點安錦城頭疼欲裂中醒來。他起床,想弄點吃的。開啟冰箱,裡面塞滿了蘇荷前幾天買的食物。他愣著突然很想見到蘇荷。給自己煮了點白粥,抬起頭來似乎能看到那天蘇荷坐在他對面喝粥的樣子。
昨天一天沒有聯絡蘇荷,不知道她會不會因為那個吻有些介懷。他取出手機打給蘇荷,電話裡很快響起“您撥的電話無法接通”。
他一看錶才六點,自己這是怎麼了,對方也許還在睡覺呢。搖搖頭喝了粥。洗漱去了公司。
九點,他給蘇荷打電話,接電話的還是機器人——無法接通。接連幾次撥打仍然是這樣。她是不是把自己拉黑了?安錦城從來沒有這麼不淡定。手頭有些工作,他忙完已經十一點半,再撥打電話仍然是無法接通。他決定去蘇荷單位等她,無論如何那天都是自己莽撞,解釋的事還是必要的。儘管他現在還沒有下決心到底要不要敞開心來跟蘇荷交往。
他到電視臺是下午兩點十五,可是在車裡等到四點半都沒見蘇荷出入。蘇荷的電話仍然不通,他匆忙跑進樓裡問門衛,蘇荷今天有沒有上班。
“蘇荷上午十一點左右就匆忙出去了臉色不太好,我問她怎麼了,她笑著說沒事就走了”保安一邊回憶一邊說。
安錦城心裡咯噔一下“那你能不能跟我說一下小白的電話?”他還記得上次蘇荷的搭檔是小白。
他撥通小白的電話,可小白說今天他不是跟蘇荷搭檔,他打聽一下回話給他。安錦城坐進車裡撥打蘇荷的電話,依舊沒法接聽。他開始害怕,蘇荷是不是遇到什麼意外。如果不是拉黑自己,為什麼不接電話?
不一會小白回話“安總監,上午蘇荷姐姐去採訪了,回來說不舒服就回家了。她手機我打不通,你有事我明天告訴她吧”“我知道了”安錦城說完掛掉電話沒理小白的話。
啟動車子朝蘇荷的公寓去,停下車他恨不得直接跑樓梯,即便是電梯十幾層也還有段時間,安錦城衝出電梯就對著門裡喊,裡面很安靜沒人應答,他就拼命敲門。
聲音大的鄰居的老奶奶都出來,“你幹嘛呢小夥子?你認識這住的人?你是誰?” 安錦城轉身急的說“我是她朋友,她好像病了一個人在屋裡,我怕她有事” 老奶奶明白原因撇撇嘴說“你這種男朋友可不稱職,病成那樣了還留她一個人在家。這麼好的姑娘怎麼就遇不上個貼心的人”老奶奶說完轉身回家了。安錦城顧不得多說繼續敲門。
蘇荷昏昏沉沉聽到有人咣咣敲門。還有個男人在喊她的名字,心裡有些害怕。她起身隨手拿起門邊的掃帚,透過門鏡她看到的竟然是安錦城。她趕緊開啟門,一瞬間安錦城正揚起手準備敲,他皺著眉頭,襯衣領咧到胸前,西服也沒係扣子,臉上薄薄一層汗珠。蘇荷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
安錦城一下就擠了進來“你怎麼不接電話?生病了為什麼不告訴我?”他語速極快,有些像質問。看著蘇荷發白的有些乾裂的唇瓣翕動著也沒說出話來,拉著她就到臥室去。
蘇荷躺在床上。安錦城拿過她的手機,才看到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