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叫做“西門慶”我差點就想一頭撞死在柱上,“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是西門箐,竹字頭的箐!”女孩微笑著輕輕說道,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狠狠地瞪了明顯是故意整我的女孩一眼,我惡聲惡氣地說道,“我管你是西門慶還是西門箐,從先開始,你的名字就叫做清清,其他的名字我一概不接受,你聽見了沒有?”
西門箐,不,是西門清清無所謂地點了點頭,說道:“你是我未來的主人,你想怎麼叫我都是你的自由,如果這是你的命令的話,那麼我會遵守。”
面對著如此“配合”的西門清清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黯然長嘆一聲,我第N次感慨為什麼自己不是楊天偉那種下半身牲口,如果是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直接變身成狼無視自己的承諾先把西門清清給吃掉再說。
當女孩笑意盈盈地關上那扇從現在開始屬於她的房門時,我已經徹底的陷入了當機當中,心中哀嘆,虧自己還是飽讀小說的人物,竟然還是被女孩給騙了,這小妮子分明早已經看穿了我的偽裝所以才會裝出那種樣子給我看,好讓我自以為奸計得逞。
“···喂!我靠!阿冥你個牲口,拜託,不要聽別人說話聽到一半就發呆神遊好不好?!”麵包一臉怒容地拉著我的衣領,狀極憤慨,苦笑著道歉順便拉開面包的手,在我的百般哀求之下,麵包終於繼續說起前面的話題。
“這個排第二的呢,喲,這個了不得啊!那雙修長勻稱的玉腿!那雙潔白皓腕!那對秋水雙眸!啊!她就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女神!本屆大一新生中最最最最最最最最出色的女人,玉蝴蝶楚蝶衣!!!”
等到我看到麵包終於閉上了嘴,我才放下了堵著自己的耳朵起著減小音量作用的雙手,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至於楚蝶衣是哪根蔥,我靠,我怎麼會知道?蠻聽著了,反正跟我發生關係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這般想著的我自然也就又開始神魂飄飄了。
麵包看著我那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終於忍不住長嘆一聲,大有“伯牙尚在,子期何方”的感慨,不過最終還是抵不過肚餓的誘惑,叫上我一起往食堂報道去。
曾經有一次選擇的機會放在我的面前可是我沒有珍惜,等到失去了之後才後悔莫及,如果老天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再來一次的話,我一定會堅決地對面包說:“NO!”
不過可惜,我沒有這種機會,所以,當她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已經當機,我身旁的麵包同時當機,事實上,她一路走來,所經過的地方,留下一堆同時當機了的化石,她來到我的面前,靜靜地看著我。
我的眼中只看得到那一雙眼,碧藍色如天空般幽遠的深邃雙瞳,泛著深海一般寂靜的枯寂,然後,是她的發,金黃色如陽光燦爛的髮絲長垂頸邊,如同她平淡的嘴角那抹蕩不去的驕傲,一晃千年!
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形容我面前的女人,也許所有的形容詞在她的面前都是同樣的黯然失色,我從來不曾見過天上的仙子,但我想所謂的天仙化人便是專門為面前女子所設定的形容詞。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停留在我的面前就像我不知道她什麼離開一樣,我從來沒有過這般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撲通撲通”,一聲、一聲、一聲···直到第一千三百五十七次心跳之後,我才漸漸地回過神來,而看看周圍的人竟然仍有大半完全沉浸在她的魅力之中而沒有恢復過來。
想起了高中裡影片事件的恐怖影響,我霍地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拉著麵包飛快地離開了現場,匆忙離去的我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一雙寫滿了興趣的雙眼正好奇地緊盯著我。
她便是楚蝶衣。
校門口初遇時的誤會,新生升旗儀式上的無視,楚蝶衣心中充滿了無力的挫敗感,她清楚地知道,這個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