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聽說,聽說她是牢裡的死囚犯。
在牢裡剩下她之後,福利院把她養大。
可是關於她,就沒有了任何的訊息。
她小時候問過唐靜雲,但是唐靜雲只是搖著頭。
唐希來到了唐靜雲的房間裡面。
她看著放在茶几上的一個黑色的鐵盒。
開啟,裡面是一封信,信上只有四個字。
“願女安康”
紙張泛黃,隱約有乾涸久遠的血跡。
字跡顫抖,應該是她的母親在生產劇痛的時候寫下。
唐希看著這四個字,瞬間紅了眼眶。
除了這個,還有一條珍珠手鍊,手鍊的最尾端墜著一塊銀牌,銀牌上刻著一個字,“書”
梁月貞說,應該也是她親生母親留給她的。
唐希做了公交回到了蘇家,上了樓,她將東西放在抽屜裡面鎖好。
晚上,就在唐希要睡著的時候。
一個電話打過來,阮幼清的聲音帶著驚恐跟哭腔,“唐希我闖禍了,我騎車把一輛車給颳了,對方現在跟我要25萬維修費。”
“什麼,你現在在哪裡,我這就過去。”
匆匆換了衣服,唐希按照阮幼清發來的地址連忙趕過去。
地點在南山棠。
南山棠聽名字像是一處優雅的茶室,但是實則燈光迷離北城有錢人的銷金窟。
門口停著一輛輛豪車,她看到了坐在路邊的阮幼清連忙走過去,“幼清你怎麼樣。”
阮幼清哭著搖頭,著急的哭了出來,“唐希我該怎麼辦啊對方約我來這裡談賠償的事情。可是我沒有這麼多錢,25萬”
唐希握了一下她的手,“我陪你一起。”
兩人來到了指定的包廂門口,唐希也是第一次來這裡,她很少出入這些娛樂場所,只有以前在某一家娛樂會所做過侍應生兼職,她敲了敲門,跟阮幼清走進去。
裡面大約五六個男人,還有兩個年輕漂亮身材火辣的女性。
包廂裡面煙霧繚繞,唐希被嗆得咳嗽了一聲。
就聽到一個男人說,“寬哥,就是這個妞兒撞了你的車?不錯啊,寬哥你這是因禍得福啊,車燈壞了,這不是來了一個仙女。”
被叫做寬哥的男人說,“我那輛車兩個月之前剛剛提的,就這麼被你劃了,車燈也撞碎了,伱說,怎麼辦?”
阮幼清連忙低著頭,“是我不對,但是是你的車突然衝出來的我是正常行駛。”
寬哥點了根菸,“你的意思是,我不對?”
“寬哥,你說話和氣一點,你看看把妹妹們給嚇得。有什麼事兒,都好商量啊。”有個男的笑嘻嘻的端了一杯酒走過來遞給了阮幼清,“妹妹啊,寬哥就是這樣,別怕,不就是撞壞了一個車燈嗎?哥哥給你賠就好了”說著拿起來阮幼清的手摸了一下,將酒塞到了她手裡。
“抱歉,我朋友不會喝酒。”唐希擋在阮幼清前面,“而且,我朋友是正常行駛,路邊應該都有監控,就算是報警,那我朋友也沒有錯。而且你的車,不值得25萬,我可以找律師做專業評估”
唐希對車沒有什麼研究,但是碰巧,寬哥這輛車的型號,家裡有一輛高配版。
蘇康榮平時出入行駛就是這輛車,裸車價600萬,之前司機在路上出過車禍,車燈損壞,報修了8萬左右。
所以,這個寬哥完全就是,故意勒索阮幼清。
寬哥一愣,似乎是沒有想到遇見了一個懂行的,他看著唐希,“那你報警啊我張海寬也不是被嚇大的,你朋友劃傷了我的車,25萬一分不能少!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們,聽說你是醫生吧,巧了,以後啊,我帶著幾個兄弟們天天去醫院裡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