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說什麼理解她為聯盟事業的苦心,十分感激。如今時過境遷,不需要她了,又拿此事指責,忘恩負義,卑鄙之極。婢子正聽到陳盟主憤怒咆哮罵李副盟主水性楊花不知廉恥還來管他時,王您就來了。”
席撒點頭道好,稱讚她兩句,著她明日尋總管領賞,那美婢喜滋滋的謝恩退下。凌上水這時才從震驚中回神,定定注視席撒一陣,忽道“王!上水有一計。”“哦?說。”“王既然與李副盟主有一夜夫妻之恩情,何不乘此良機將她拉攏呢?”
“哼……”席撒輕聲冷笑。“上水,那婢女所聽言語需要多久可說完。”凌上水不知其意,微微抬臉望天,思索半響。“料想吵鬧不久吧。”“你我方才步走速度,大約之何處時,他們正在吵鬧。”凌上水回望來時道路,估摸著將目光落至庭園假山附近,正要答話時,忽然醒悟。
記起那時正有個宮女在迴廊,匆匆轉進房屋,再看那房屋位置,另面不願則是李煙雨居處。“王是懷疑……”
“不錯。與尋常人為敵,只需尋其空隙多料想一步既可得勝,與非常人為敵,如此只會一敗塗地。若陳善道許諾迎娶本王宮中女婢為妃,會否有人心動而為其所用。李煙雨絕非全無理智至如此大鬧的女人。十之八九,他們是在做戲,那女婢遠遠見我們來,改道前去通傳李煙雨,故意演給本王看的。”
“這,這……這是為什麼?”“目前不知,回頭你暗中查探回報,切勿驚動那婢女疑心,要詐做不知她的作為,日後自有妙用。”說話間,見窗上人影晃動,奔出李煙雨身影,眼角漲紅,悲傷苦楚之情人見皆知。
席撒裝作不知緣故,迎面一聲招呼,她卻豪不理會,徑直奔走。“這,這是怎麼回事?”席撒做茫然不解狀,與即使反應過來的凌上水面面相窺。
陳善道房中被褥凌亂,衣袍散地,圓桌翻倒,凳椅摔落在牆角。見到他們來,尷尬之極狀道“是席兄弟啊……唉!讓你見笑了,見笑了……”席撒哈哈失笑,詐做理解,口中不提不說。
“來的不是時候啊,但事情緊急,不得不叨擾陳兄。”
陳善道驚疑長‘哦?’一聲,忙著兩人坐下,追問究竟。席撒說明部族來獻公主的事情,又說了明日與月上梢商議時的要求。陳善道沉吟片刻,點頭同意。“此法甚好,席兄弟果然足智多謀,如此一來,可保日後完全,料想眾部落為謀南吳土地必會答應!”
席撒做不願久留狀,當即起身告辭,領上水出門,讓她先行回去,勿望查探之事。“王方才怎不假作關心的詢問呢?”席撒失笑搖頭,“這才能讓李煙雨深信得計。你且先走。”凌上水這才領命退去,席撒目送她身影遠去,假作打量周遭一圈,這才閃身投往李煙雨住處。
李煙雨在房中獨坐,無聲抽泣獨飲。席撒沒有通報,悄悄推門而入,乍見他來,房中悲傷女子慌忙抬袖拭淚,強作笑顏。“席副盟主這時來此,可是有要務?”席撒故意沉默片刻,才嘆口氣道“原本是不該來的,尤其得知煙雨與陳兄本因我之故爭吵,但見煙雨傷心,還是忍不住偷偷來望。”
李煙雨輕咬下唇,黯然道“還提來做什麼,怪我有眼無珠,看錯了人罷!”席撒坐下陪她飲酒幾杯,輕聲說了聯盟部族送來公主一事,嘆氣道“我本以為陳兄必然猶豫,不料他竟一口答應,內心實在失望。”
“呵,他哪裡會為我猶豫?自從南吳都城之後,再不如過去般潔身自好,在依山城日日有婢女陪寢,沉迷於床第之歡。”席撒詐做激動,探手抓了她手,深情款款狀道“煙雨!他如此待你,為何還要委曲求全?難道不知我席撒對你始終難忘,一片赤誠麼?”
李煙雨一時失措狀,滿面驚慌,猛的要抽出手,奈何被席撒緊握,掙扎不脫,卻額沒就此動手,語氣更低的怕似被人聽見。“不能這樣,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