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刻,青、紅、娥黃一劃,地面又多出二男一女。
我烤!
這些人怎也跑來了?!
瞳孔一緊,相思眼角一陣狂跳。
雪裡青、雪裡紅、雪銀鈴輕笑點頭,緩緩入座。
狂瞪著眼,花流年魔怔了。
“雪老,您老攜兒帶女,是準備離家出走麼?或者,是被人轟出家門的無家可歸?”一怔之後,相思放下茶壺,一隻一隻的疊著茶盞,準備換另一套。
一共八人,七隻茶盞的不夠量。
聽著滿含挪揶的一句,花『亂』與花家兄弟,雪家兄弟頓時俱是一怔。
“水小子,給點面子,別讓我下不了臺階。”雪無雙訕笑一下,面上浮出一分自嘲。
該不會,特意為那小輩而來吧?
“雪老,階在外面。”心『潮』一湧,相思的手不由得微滯了一下,轉瞬恢復,疊起茶盞,收起,又飛快的取出另一套。
“水小子,我送兩小子給你作伴,看這份上,你好歹得給點好處。”雪無雙輕眯眼,一臉的算計。
花流年猛的一凜心,背皮乍緊。
我擦!
盡給添『亂』,還想要好處?
拳腳要不?
“雪老,我的家當已空。”眉心一蹩,相思壓下心中想揍人的衝動,丟過涼嗖嗖的眼刀:“而且,我不是小孩子。”
她已長大,不需要人陪。
明白那意思,雪裡青、雪裡紅突的全身僵直。
“又虧本了,沒撈著好處。”雪無又搖頭,滿面的惋惜。
花『亂』輕笑不語。
相思瞟一眼,也不好說的太重,提壺,衝入小茶壺中,又將洗茶葉的水入茶盞中,再次水泡著茶葉。
洗過茶盞,衝一盞茶,一一的送至各人面前,又衝上水泡著。
自己執盞,慢慢的坐下。
“好茶!”花『亂』、雪無雙嘗過一口,頓時讚不絕口。
對望一眼,兩人狂飲,一氣品盡,兩眼放光的望著執盞未飲的少年,視線炙熱而火辣。
花流年、花英年與雪家三兄妹聽得盛讚,俱是急急的端盞,一品後,如飢似渴的一飲而盡,放杯等著。
“擅闖之罪,應該可將茶抵過。”笑巡一遍,相思重新沏上一盞。
“你小子想來即來,在花城,從無擅闖之說。”花『亂』急不可耐的再次一飲而盡。
另幾個亦不甘落後,生怕遲一點便沒自己的份。
相思無語,只得再衝。
而更無語的是,無論她沏得再快,也不夠幾人的速度,那老老少少的幾人,是其速如搶,盞盞見底。
牛嚼牡丹。
眼角狂抽著的相思,鬱悶無比。
一壺接一壺,一直重換過七遍茶葉後,終於,幾人滿足的停盞。
“水小子,廢話不多說,拿來就是。”茶飽,花『亂』很乾脆的進入正題。
“目前只有三千七,先請『藥』聖分散至緣地,近處,我再煉製一次。”相思也不多說,取出一隻戒指憑空送去;“還請『藥』聖幫我籌集『藥』瓶,我的存量告急,即將用盡。”
雲城兩個月,大小『藥』爐同上,共得一萬瓶,她留下八千三,只帶一千三在身,那八千三之數中,分中部兩千;餘下六千三,笑氏三百瓶,六千盡歸於北陸,她特的留言希望分一部去北部海面。
“給,早有人給我說過你小子缺這個。”花『亂』接過戒指,掃過幾個小輩一眼,自己也遞出一隻小戒指:“十萬只,不夠說一聲。”
“足夠。”相思接過,飛快的收茶爐茶具:“待我煉製好時,會放於此處,一切有勞『藥』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