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方的圓臺上亦是成區排列桌椅,最前排距中心的圓臺約五丈,皆面向主座,若坐於座中,稍一抬首,可見圓臺上的主座。
而在主座所背對一面,那主座的背面亦是一面映像鏡子,鏡子裡鏡出主座臺的影像,那影像,則好似那主座是面向另一端而設,不是影而是真實的一切。
此刻,所有桌面上都有食物,還是兩種,在近椅子的一端擺的是熟食,往後一些是各類素果,一則是茶具與茶爐之類的,全部配套呈放。
其圓臺之下的地方,除正對大門近圓臺的一塊區是空著的外,其他地方皆座前立人,座無虛席,各處區中還有無數大小不等、體形是似形過的鳳凰。
在正對大門的寬道上,距大門七十七丈處,端木藍風、端木白雪、端木長青,凌烈凌空凌雲端木和七人率著中心城中的長老、執事,七十七城的城主、長老、執事,還有一部分山脈中的領主客人列隊以候,其中,七族族長一字排開站於最前。
未聞鳥語,卻好似有百島在鳴,花雖少,卻好似處處有花香,雖有人無數,卻清靜的似寧靜的草原。
若說曾經見到沉淪『藥』王城的比賽場時,那種心情是震憾,那麼,此刻,相思心中有的是震驚。
曾經是以過客之心看物,那種心情是明顯不同,而今,這裡的一點一滴都與她有至深關係,情感有了質的變化。
感知到那種無形中散發在空氣中的氣息,一種激動、感動的澎湃心『潮』突的一湧,就那麼湧入了心房。
卻又在那一瞬是,竟又分不出是什麼樣的心情,整個人整個身,好似被某種東西塞得滿滿的,又好像是空空的,竟尋不著情緒飄去了哪個角落。
那是一種百感交集之後的『迷』茫與空茫狀態。
凝望著遠方,相思的視線即有神又無神,好似將一切看在其中,又好似穿透過這裡看向了無盡時空中的某一處。
而踏入銀光中的紫極、凌黑卻是沒有停步,仍直掠前行。
相思被拉著飛奔。
“恭迎聖主,叩請聖主聖安!”那端木藍風等人一瞧到踏進銀光的人,視線一炙,瞬間俱伏身於地。
“恭迎聖主,叩請聖主聖安!”隨著第一聲之後,整齊的第二聲跟著響起,那滿場中的人,一片接一片的伏下身。
剎時,整個場地的上空只有那一陣整齊劃一的巨喝聲,其聲似驚雷,驚天動地震耳欲聾。
“嗖”,被那聲音一震,相思猛的就是一個哆嗦。
“嘶……”緊隨後而入的花流年等人,被那一嚇,俱打了顫,狂抽了一聲冷氣。
唔!
藍天、來如意眼一抖,眸子裡一片震驚。
又是伏禮!
“免,起。”眼神一滯,一片無奈劃過心間,卻容不得再細細去想其他,只得提聲高喝。
銀光恍然亮起,一層層的漫灑開。
“謝聖主。”被托起或自身站起的人,眼神深隧而狂熱。
我的天!
舉目一看,打量過場中後,花流年等人再次驚得目瞪口呆。
那略一頓,幾人已經落後。
七鳳凰一掠至幾人身邊,悄悄的撞了撞,又飛快的返回。
這回,丟臉丟大了。
“噝”,被驚回神志,一干人剛受了驚嚇的人臉“騰”的泛上紅雲,趕緊火急火燎的追上。
相思由紫極拉著前行,走到七族長處時,那七人往一側一退,在凌黑後半步處緊行。
後方跟隨的人,除一百鳳凰,七族長與其所站立迎候的一群人,其他鳳凰族人走到圓臺前時,列隊進入空著的席位,一人一座,井然有序。
相思踏著彩毯,在無數人仰望的目光,蹬上高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