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咯噔,隨風聲音細細的:“岩漿中沒有寶物,我跟玉角一離開這裡,泉眼便會開啟。”
“沒寶物?”一直沒出聲的紫極,突的一閃眸子,瞅著樹形的隨風,臉『色』有些臭:“你說的東西呢?別敷衍我,否則,哼哼,後果你知道。”
威脅。
紅果果的威脅。
她認識的紫極又回來了。
“紫極,是什麼好東西?”瞅瞅紫極,相思興奮了:“是不是我那未來的小夥伴留下的印記?”
最好是那可換贖金的好東西。
她都等這麼久了,再不出來點線索,她都快要懷疑那小傢伙離開沉淪了。
想到好東西,相思兩眼一閃一閃的,似天上的啟明星一樣明亮有神。
呃?!
她不知道?
“千雪,他,就是你那位未來的小夥伴。”眸子一閃,紫極毫不客氣的一指,有力的手臂就指向了岩漿中的那棵小樹兒。
啥啥?
那個,那個,她千尋萬找的小夥伴,就是那棵柳樹?
一瞬間,相思懵了。
不喜歡?
嫌植物體不漂亮?
紫極側眸,盯著那一雙烏澄澄的大眼,莫明的心中沒了底兒。
他小?他哪小了?
不死不滅的壽命;隨意一伸展,就佔據了所有空間;敢跟獸靈之主叫板,那棵柳樹,無論是壽命、體型、膽量方面,哪一點小了?
“他?”懵了一下後,無比鬱悶的相思,瞪著比銅鈴還大的兩眼,弱弱的出聲:“你怎麼不早告訴我?你叫他小傢伙,他哪裡看起來小了?”
又說他小?
靜靜站在岩漿中的隨風,一股怒氣“騰”的躥了起來,那滿樹的枝葉,在瞬間變得霍然大亮,而空中,隱隱的有一絲絲的犀利氣息。
?
一瞬間,背皮一涼,相思莫明的繃緊了全身的肌肉。
“我以為,你早猜到了。”紫極訕笑著,討好的將攬在手臂彎裡的身子向懷中的方向挪了挪:“可不許生氣,生氣會變醜,就跟那棵小樹一樣,醜醜的總長不大。”
那麼漂亮的柳,哪醜了?
『色』盲?審美觀有問題?
相思霍然偏頭,用懷疑的目光,將一身彩『色』鎧甲的紫極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打量不停。
醜?
那臭小子,竟敢說他第一美小童很醜?
一霎時,正怒氣衝衝的隨風有片刻的魔怔,無形中,那“關注”就盡給了想討好某人,卻給別人抹黑的人。
生氣,有什麼可氣的?
他可沒說錯,那本身就是永遠長不大,能不算小?
“千雪兒,那小傢伙,他雖然不死不滅,可他的人形的外表外齡卻很小,而且,一直都長不大,最大時,也比你在天譴時的個子還小。”迎著那氣騰騰的樹的“視線”,無動於衷的紫極,不以為意的一撇嘴,一點不餘的揭了別人的老底。
他從來長不大,那不是他的錯。
他也想長大,可是,就是永遠那麼小,能怨他麼?
一瞬間,隨風鬱悶的一洩氣,那一點殺氣頓然在轉眼間煙消雲散的沒了蹤影。
比她還小?
那就是不足十歲的樣子?
我的老孃,那,豈不是一個小娃娃兒?
“為什麼?”暗自汗了一把,又犯了老『毛』病的相思,順口就問出了一個“十萬個為什麼”的為什麼。
“那是他註定的命,他的使命是以幼稚之身體驗每代‘言’管轄時的成敗,再上達天地靈耳,以評功過。”幽幽的嘆息了一聲,紫極眸中有掩飾不住的一抹惺惺相惜:“除了每一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