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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可這些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們都是自己死的啊?”

“不,這你可就弄錯了,那個小孩的屍檢報告幾個小時前也出來了,他的血液裡檢測出了跟你的血液類似的狀況,而且兩件案子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受害人死前都與你有過直接的身體接觸。”

如果說之前的一次次對話我都是被動,那這次他的話直接就給我判了死刑。就算我不在公檢法系統裡,光看每天的新聞我也能猜到自己的下場。也許我就要為這兩件懸案頂包了。不過我還是想不通!他們的死真的跟我給他們算命有關麼?且不論那個命中註定要死的,那個小孩不已經是死人了麼,而且那天晚上我和張鬍子明明看到他躺在了旁邊的坑裡。

一聲優雅地旋律在會議室裡迴盪起來,與之前會議室的靜謐顯得尤為的格格不入,領導把手伸向了褲口袋,掏了半天掏出一部三星,本來還皺著的眉毛一看到螢幕上的名字連忙變得喜笑顏開,快速走出門接電話去了。

不一會兒,他又回來了,我知道到了這份上就算祈求他們講證據講法律那也是沒用的了,畢竟所有的不利的證據現在都指向了我,就算請來最著名的律師給我做無罪辯護也難了。

他張開嘴,露出了一嘴的黃牙,表情還是如之前那般嚴肅,我幾乎都能猜到他說的結果。

“周小凡,我們知道你和那個姓張的都是民間的能人異士,但希望你們不要利用自己的本事去做違法亂紀的事,這兩件案子想必你也清楚了,如果有什麼新的線索可以來找我,我們按懸賞線索的價格給你報酬,但你不能把詳細的案情告訴別人,而且你和那姓張的要保證隨喊隨到!配合我們的調查!”

這又是唱的哪出啊?欲擒故縱?把我們放了然後暗地裡觀察我們蒐集證據?

不管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連忙點頭答應,信誓旦旦地跟他保證絕不做違法的事。同時他也讓楊焱開啟了我的手銬。

縱是楊焱心裡一百二十個不願意,一把手的話還是必須得執行的。

我拖著疲憊地身體回到了審訊室,喊醒了四仰八叉的老張,然後楊焱也替他開了鎖,我兩就這麼互相攙扶著出了公安局。

而剛剛的會議室裡卻仍然站著5個人,一個瘦子關切地問那個領導,“鮑局,就這麼放他走了,這兩件案子的線索可就斷了啊!怎麼跟群眾交代啊!”

那個被稱作鮑局的領導,從兜裡摸出了盒黃金葉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唉,線索沒斷,他就是活線索。”聽得出,他的話裡有著些許無奈,但又讓人猜不透。

“可現在的證據都說明那個姓周的小孩嫌疑最大啊!而且24小時還沒到,足夠審問個兩三輪的了!”其他人雖然沒說話,但是眼神已經出賣了他們,很明顯,他們跟瘦子想得一樣。

鮑局也許是被逼得煩了,又或者從來沒人敢這麼挑戰他一把手的威信,斜著眼瞪著那個瘦子,“新時代需要吸納各種社會人才。而且你也動動腦子,現在依法治國,別老動不動就把人關起來審,被曝光了你跟我都得滾蛋!更何況摸過手算什麼證據?難道你真要說那兩人是被這小孩摸死的?簡直是笑話!虧你還是個副局長!”

那瘦子被罵得瞪紅了眼,但沒辦法,且不論官大一級壓死人,這案子的確就像鮑局說得那樣尷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和老張都沒回家,在局子附近隨便找了家招待所就睡了個天昏地暗。

直到他把我喊醒的時候,我嘴邊還掛著晶瑩地口水,一陣吵鬧的鈴聲從剛剛就不斷地響起,震得我腦仁疼,罪魁禍首正是張鬍子手裡抓著的手機。

咦,那不是我的手機麼,而且這是誰的號碼?我怎麼沒備註?

我抬起手,用力滑動了下螢幕裡的話筒圖示,電話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