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它接近野豬的一瞬間。岸上不高的地方猛然探出一個如半個足球大的蛇頭,一口咬住雲貓身子。雲貓只來得及慘叫幾聲,一分鐘不到就無聲無息的死去。被紅色大蛇,現在的灰色大蛇吞下肚中。
灰色大蛇縮回身子。繼續埋伏,似乎不準備撤退。繼續等待獵物上鉤。不過等到的是獵物還是獵人,馬上它就知道了答案。
在深潭上游,一條墨綠色的身影從岸上緩緩入水,龐大的身軀連手臂粗的小樹都擠得歪在一邊,而後連根翻起!
水面慢慢的出現扇形水波紋,開始向浮浮沉沉的野豬靠近。忽然,一個橢圓的黑綠色頭顱從水裡抬起,是一條森蚺!當能夠看清時,就能發現整個頭部足足比灰蛇大了大了三分之一!雖說森蚺本身就站在森林食物鏈頂端,但這裡能出現這麼大的東西,可見這裡森林的完整性、生物的豐富性。
森蚺遊近野豬,或許野豬還有些熱氣未散,森蚺不是先下口。而是靠近之後用舌頭探探空氣,而後水裡龐大的身軀收縮到頭部附近。猛地水花翻滾,野豬身上森蚺的身軀已經緊緊纏住!越纏越緊,不一會就把野豬勒的身軀拉長,嘴裡還有淡淡的血絲飄散水中,甚至能聽到骨骼斷裂的輕微響聲!身軀不斷扭動之間,野豬整個身軀漸漸被墨綠的身軀包裹。
正當森蚺張開大口咬在野豬頭部的時候,灰色大蛇又發動了突然襲擊!閃電般從岸上撲下,張開大口露出冷芒森森倒鉤利齒一把咬在森蚺身軀上。森蚺放開咬住的野豬,或許是痛疼難忍,仰天張開大嘴,上下顎幾乎成了一條直線!再轉身猛力咬住灰蛇,身軀快速滑動鬆開野豬,從身軀開始纏向了灰蛇!不一會兩條蛇就像扭麻花一樣緊緊抱住。灰蛇顯然是想用毒素對敵,而森蚺從它那肌肉噴張的軀體上,能看出力量的恐怖!
只一會的功夫,灰蛇身軀慢慢的開始扭曲顫抖,尾巴更是無力的捲起。嘴巴也開始張開,而後竟然發出“嘶嘶”慘叫嘴裡隱約可見血絲滲出。森蚺也不管灰蛇怎麼樣,繼續滑動身軀纏繞而去,整個身軀席捲而上,直至把灰蛇纏的大大小小一節節產生了輪印似的。等差不多了森蚺開始咬住灰蛇頭部,蠕動著喉部慢慢的將它吞噬。在外部還能看到灰蛇碩大的身軀形狀往森蚺腹部滑去,直至讓森蚺整個身體膨脹了一圈!
森蚺也不再管野豬,轉過身往下來位置游去,等龐大的身軀上了岸,足足花了半小時。不過還沒走出多遠,自己也痛苦難忍似的在地上扭動著身軀,還用尾巴纏繞在樹上用力掙扎!幾分鐘之後蛇嘴流出白沫涎液,不再滾動,永遠的閉上了眼睛,只留下狼藉的場面!還沒到晚上,它和吞下的灰蛇、死去的野豬都成了別的吃肉動物的食物!
大自然就是這麼殘酷,一個不留神食物鏈頂端的獵人也可能是別人的吃食!要是沒被動物吃掉,它們就會成為花草樹木的養分,再被吃草動物啃食,最後又回了它們的根部。迴圈往復,天之道也!
徐嶺和白雪收拾好用品,關好門。兩人相視片刻,燦然一笑。“等等,小雪,這軟劍你拿著,我用泰阿就行!”,徐嶺從登山包裡拿出帶劍鞘的軟劍遞給白雪。白雪也沒有客氣,不過卻把她的短刀給了徐嶺,徐嶺接過放進了包裡。
遠處山風吹過,帶來遠處山谷動物或慘叫,或欣喜的吼聲並沒有讓兩人有任何的不適。畢竟在這種環境裡生活了三天,晚上的時候還更恐怖,彷彿它們的叫聲就在耳邊一樣,但兩人照樣安然入睡。
“這山不但形狀奇特,像極了腕龍。這山脊也是奇怪,小道外三十米就是原始叢林,但這兩邊偏偏是杉樹和松樹居多。”,徐嶺望著兩邊不太高的樹木一邊走在前面一邊疑惑的對白雪說道。
“沒啥好奇怪的,我曾經在爺爺聊天的時候聽到他說過。當年為了進雪山打獵,走的就是這個山脊。因為這是最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