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奇幻,不知若是人進去了。會是個怎樣的情形?”人群中一個身形高大的魁梧男子揚聲道。
話落,人群靜了下來,似是都在等候答案。扶木走上前幾步,對臺下拱拱手道:“我家少主此番擺的只是畫物起生陣中最簡單的一種,此陣專為閣中弟子習武練功所用,陣中之物皆為虛物,對入陣者並無傷害,各位英雄豪傑若想知這陣中情形,大可進這陣中一試!”
扶木剛說完,方才那魁梧男子便躍出人群,道:“且不說這陣有無傷害,單憑這墨少主在眾人面前擺陣百年不遇這一點,趙某也定會入這陣體驗一回!只是,趙某不會破陣,只會些拳腳功夫,倒不知墨少主可否往這陣中放上兩個人,也好在陣中同趙某切磋一番?”
聞言,墨隔玉未答話,提了筆畫出兩名男子,同先前那般隨手一擺,紙上的人便離開紙面躍進了陣中。魁梧男子見此,大喝一聲入陣去了。
臺下個個人都屏聲靜氣的盯著陣看,只見得裡頭樹影綽綽間,幾道人影時隱時現。
扶木轉身走回來,環念音低聲叫住他問:“畫物起生究竟是怎麼個起生法?為何那紙上的人竟會變成活的?”
扶木走到環念音身後坐好方道:“公子作畫時已將功力凝在了物上,在藉助陣力,這物看起來自然就活了”。
“哦,原是這樣,那如此一來豈不是很費功力?”環念音斂神正色看著臺下,對扶木傳音入密。
“不妨事,布此陣兼畫物的所耗的功力,連那九牛一毛還不及!”
二人這邊正說著,臺下圍觀的人群中又相繼越出兩個揹著大刀的男子。先後對臺上墨隔玉抱了抱拳道:“墨少主,我鬼刀兄弟二人也想入這陣中試試手,墨少主可否……”
墨隔玉會意,提筆又畫了兩人攜兩柄長劍拋入陣中。
二人入陣不久,先前入陣的那魁梧男子便自陣中飛了出來,哦不,他落地那樣子,確切的說更像是被打了出來。
在眾人的鬨笑中一臉迷茫的魁梧男子自地上站起來,對臺上拱手抱拳道:“墨影閣個陣法果真名不虛傳,趙某自慚形穢甘拜下風!墨少主,後會有期!”說完,轉身搖頭嘆息著離開了。
接二連三的人入了陣,又有接二連三人的被打了出來。一晃又是一個多時辰,陣中有了灰塵滾滾之象,陣中氣勢也越來越高漲,出陣的人也一個比一個還灰頭土臉。
環念音有些坐不住了,抬頭看看西沉的日頭,心下犯起了嘀咕:看新鮮這回事吧,看幾下新鮮了就行了,臺下這些江湖豪傑怎的全都如此意猶未盡呢!
環念音凝眉將那陣觀望了一會兒,取出一方素白絲絹鋪在案上,又抬手自頭上拔下一隻步搖,往案上輕敲了幾下,那步搖細的這頭便現出如墨的黑色。
將步搖捏在手中,在那方素白的絲絹上畫了起來。
須臾,一掛類似於炮仗之物現於絲絹上。收了步搖重新插進發中,叫來身後扶木,將絲絹遞給他,漫不經心的道:“你把這方帕子拿給你家公子,告訴他時候不早了該走了,就往那陣中放串炮仗喜慶做結罷!”
落央踮腳瞟了幾眼那方帕子,掩唇偷笑。扶木聽完遲疑了片刻,答了聲是,往墨隔玉那邊走去。
臺下眾人皆在聚精會神看著陣中的變化,對臺上這番舉動倒沒注意到。
扶木走到墨隔玉身邊,將絲絹遞給他,又耳語了幾句,走了回來。
墨隔玉看看絲絹上環念音畫的那物,嘴角緩緩勾起,在面前的宣紙上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