滯的巢天也不由得多瞧了兩眼。向大門看去,六個活潑可愛的溜金大字赫然在目:“老不死的莊園”
宋曉蓮氣哼哼的,邁著大步,所到處塵土飛揚。她與呆愣愣的巢天手拉手,向關閉得密透不風的莊園大門衝了上去。兩個值夜更的門僮顯然熟知宋大小姐的脾氣,見是她來,怪叫一聲,抱頭鼠竄,眨眼溜得不見了鬼影。宋曉蓮叉腰大叫:“別跑啊,回來收拾你們!”猛踏幾步,運起真元,她一條平時看似弱不禁風的玉腿倏地拉長,以雷霆萬鈞之勢,呼嘯著向這扇幾丈高的金屬大門踢了上去。
“蓬!”塵煙滾滾中,泥土紛飛下,老不死的莊園大門倒了半邊!宋曉蓮拍了拍手,沒事人似的,笑嘻嘻一聲:“嘻嘻,我要氣得你三天三夜睡不著覺才好哩!巢天你呆在這裡,我去去就來!”美眸一閃,像一支箭一樣,裙裳飄飄,整個人呼呼有聲地射入了內層。“蓬”的一聲悶響,武老伯的寢臥給她硬生生地撞了開來。
兩名小姬大步嫋嫋地上來攔她,給她一人一肘,打倒在地。鋪金大床上,擁在老伯前後左右呼呼大睡的四個女人同時間睜開了眼睛,然後,同時間發出了嚇人的尖叫聲,高隆如山的胸脯跳動著,一骨碌坐了起來。最後胡亂抓了件衣服裹住裸體,一溜煙地躲到內室去了。武老頭哈欠連連地睜開眼,來不及穿衣服,一隻耳雜便給一頭衝進來的宋曉蓮生生揪住了。武老頭咧著嘴:“哎喲,我的乖侄女,別太用力,老伯的耳朵生得跟女人的屁股一樣嫩,一扯就斷。斷了你老伯不就成聾子了麼?那可不行!”
宋曉蓮一臉壞笑,放了老頭子耳朵,改為揪腮幫子,笑嘻嘻的露出一臉淫相,問道:“今天玩了幾個女人啊?快交代!”
武老伯一聽,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大侄女,你老伯就喜歡你這點,什麼都看得開。告訴你,老伯今夜睡了八個!明天爭取超過這個數。哈哈,怎麼樣,厲害吧!”
宋曉蓮小嘴兒一撅,點頭說:“嗯,還行!老伯莊園裡的女人,超過一百個了啊!我忌妒死了哩。人家要是個男人就好了,可以天天摟著她們玩雙飛雙宿。嘻嘻,過癮!就是便宜了你這老不死的!嘻嘻——”
說著,小手兒一點,掛在架上的一堆衣服自動飄了過來,索索脆響地穿到了武老頭身上。也不讓穿鞋,揪住他招風大耳,跌跌撞撞拖出寢臥來。躲在旁邊小閣子裡偷看的侍妾們寬衣大袖地捂著臉蛋兒,竊笑不止。武老伯前腳才走出寢臥,臉上洋溢著的玩世不恭和嬉皮笑臉立刻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道貌岸然的一本正經。瞧他虎腰熊背,皓首花發,歲月的蒼桑刻滿了這個老人臉上每一個角落。這個時候的武百通儼然一副大師風範。站在一邊的宋曉蓮,也不由自主地面色一凝,無限敬仰地望著他的臉。
武百通咳了一聲,雙掌帶起長衣大袖,交接在一起,一團透明的光波以極快的速度向呆立大門口的巢天彈射而去,眨眼將巢天罩住。這是武百通獨門練制的透視光罩。給罩在透視光罩裡面的人,任何人只要有正常的視力,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其五臟六腑、七經八脈包括人身上的私密器官。站在一旁的宋曉蓮猛地瞧見巢天的私處,怪叫一聲,捂住眼睛不敢看了。武百通大聲吼道:“哈哈,小夥子,你經脈凍結,元嬰黑啾啾地縮作一團,像一條垂死的甲殼蟲!哈哈,你快要完蛋了!”
宋曉蓮怪叫起來:“你個老不死的,你的銀針呢?快給他針灸去啊!”
武百通嘿嘿淫笑著:“嘿嘿,臭小子,這個時候的你就好比陰雨連綿的四月天。天上,黑雲壓城,下面,又陰又冷又溼。你全身上下每一塊肉、每一根骨頭都不快活,你鬱悶得要死,卻沒地方發洩,只能像蓋上蓋子的河蚌一樣憋著。哈哈,你那個鬱悶啊!哈哈哈!我老頭子高興死了!很久沒看到這麼鬱悶的人了。哈哈哈!”老頭子紅光滿面,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