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然後用力的點點頭,說道。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保證完成任務。”
郭富達的話,讓方克傑點點頭笑說道。
“好了,不說了,就這樣吧,下午我們還要前往公署聯名請願。”
客人們要離開了,郭富達也沒有挽留,在客人離開之後,站在門邊,看著鉛色的天空,他卻是渭然一聲長嘆。
“哎……”
此時,谷正之的心情可謂是頗為沉重,從去年出任駐北平總領事,目睹著華北的劇變,他曾感慨著華北當局如此艱困的境況下苦苦奮鬥,卻取得如此成就,真是極為不易。儘管在另一方面,他卻又感嘆著中國的變化對日本形成的壓力。
正是這種複雜的心態,使得在面對中國發生這場劇變,以至於內戰的陰雲再一次於中國上空聚集的時候,不知為何,儘管這是他期待已久的,但是他卻壓根高興不起來。
“真是的!”
一聲音抱怨,谷正之卻自言自語道。
“支那真是無可救藥了!”
這一聲音感嘆卻是發自肺腑的,在他看來,如果日本能取得如此輝煌的建設成就,那麼一切分歧都應該拋開,然後中央與地方達成和解進而全心致力於國家的統一與建設,最終,日本會成為一個真正的強國。
但是現在中國呢?肌肉剛剛充實,卻因為政治上的分歧,他們的領導者又一次選擇了內戰,這個民族實在是無可救藥至極,他們的政治領導人,簡直是自私至極點。
“確實是無可救了,這個民族,否則的話,任何正常的民族,又豈會在外部威脅存在的時候,因政爭而引發內戰?”
一旁的岡本三郎中佐,那位軍部特高科的囑託則高興地說道。
“不過,閣下,這不正是我們所希望的嗎?”
岡本三郎中佐看著谷正之,面上帶著濃濃的笑容。
“只要這場危機演變成內戰,那麼,中國對日本、對滿洲的威脅也就不復存在了。無論是北平亦或是南京,都不可能再抽兵北上,甚至於,他們還會因為內戰,而與日本妥協。
。。。
大笑著,岡本三郎興高彩列的說道。
“何以見得?”
“這很簡單,對於南京而言,他們自然不可能願意看到北平與日本妥協,njiil時,北平即可無後顧之憂的南下,所以,他們會在北平與日本妥協之前,選擇與日本妥協,我想,到時候,也許我們有可能迫使支那政府承認滿洲國。”
“是以支援北平作為籌碼嗎?”
回頭看著興高采烈的的岡本三郎,谷正之很難相信,這個岡本竟然如此的沒有眼光,難道他來中國這幾年,還沒有看到中國的現實嗎?
“是的,閣下,無論我們支援那一方面,他們都有機會贏得戰爭的勝利,從而成為中國的勝利者。”
“岡本中佐,那只是一種表面的印象罷了。”
回頭看著岡本,谷正之無不失望的說道。
“你沒有看清楚一點,對於中國人而言,日本和滿洲是兩個禁忌,無論是那一方面,同日本達成妥協,都意味著他們將淪為漢奸,從而失去民眾以及輿論的支援,失去了這些支援,那麼戰敗只是早晚的事情,如果我們真的那麼幹了,那才是真正的愚蠢。”
“你……”
總領事的諷刺,只讓岡本的臉色一怒,就在他欲辯解的時候,卻聽到谷正之繼續說道。”上一次戰爭,為什麼我們最終會撤回滿洲國,甚至失去在支那全部權益,就是因為我們壓根就沒有真正研究好支那和支那人,支那是一盤散沙,就像現在,但是他們面臨外敵入侵時,這盤散沙就會凝聚在一起,無論是北平亦或是南京,實際上都是一群民族主義者主政,即便是迫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