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說……你和所長的女兒有……曾經交往過……”
“怎麼?你吃醋了?”
“那才不關我的事,我——”
“放心!”趙邦慕不讓張笑豔吧話說完,摟著她說:“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以前種種譬如昨日死,以後種種譬如今日生“,我趙邦慕為了你重生,發誓以後絕對對你忠實!”
“請你不要隨便對我發誓!”張笑豔連忙躲開,打個冷顫說:“我跟你說,你沒有必要委屈自己,也不必跟那些女人分手,這樣多麻煩啊,我相信你也會捨不得,對吧?所以,我們只要不訂婚就什麼事也沒了!所以,請你告訴我爸媽,婚約取消,就——”
“我懂了!”趙邦慕瞳孔生了冰,印著張笑豔的臉孔特別清晰。“你要我毀婚,跟伯父伯母說一切只是開玩笑?你太天真了,寶豔,婚姻不是兒戲,這是何等的大事,怎麼可以說是開玩笑!”
“拜託,這關係著我們一輩子的幸福!你明明不愛我,怎麼能忍受——”
“你要我跟你說幾次?誰說我不愛你?我愛你愛得發狂;每天夜裡都夢想和你溫存,甚至連走路、工作時,腦中想的都是你。我愛你,寶豔,我一定要跟你結婚,佔有你,讓你想的,唸的,愛的,都是我——”
“住口!你怎麼可以隨便說出這種話?我們根本就是陌生人——”
“誰說我們是陌生人?錯了!寶豔。三年了!我暗暗戀著那個叫”張笑豔“的女孩已經三年了。從我第一次聽到她的名字我就愛上她了。有一件事你並不知道,當年看過鍾立文的寶貝的人其實有兩個。沒錯,我就是另外一個。我和另外一位同事恰巧在半路遇見,因此和他一同跟蹤了鍾立文。當時我並不知道他在跟蹤鍾立文,他只是問我想不想見見鍾立文的寶貝……”
“你騙人!”張笑豔不由自主地搖頭呢喃。
“我沒有。我還知道鍾立文結婚那一晚。你躲到洗手間裡哭泣了。你哭得好傷心,我……我——”
“別再說了!”
“為什麼不讓我說!”趙邦慕不肯住口。“你以為我們同時搶計程車是偶然嗎?不!寶豔。我隨時都在看著你,注意著你——看著我!寶豔,我對你的心,難道還不夠嗎?”
“別……別……”張笑豔軟下了身子,不敢相信耳中聽到的事實。
“趙邦慕!你對豔豔怎麼了?”鍾立文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一下子拳口併到,揍了趙邦慕一記,趙邦慕的臉立刻腫了起來,同時流出鼻血。
趙邦慕用手背抹掉鼻血。狠狠地盯著鍾立文。
“你好像神智不太清楚,鍾立文,別忘了她是我的未婚妻!”
趙邦慕還鍾立文一記右鉤拳,頓時鐘立文也血流一面。
兩人拳腳相向,打成了一團。張笑豔單站在一旁呆掉,忘了勸解或者任何阻撓。
等她回過神,大門口早擠滿了人,有人將鍾立文和趙邦慕拉開。兩人都鼻青眼腫,身上也多處掛彩,可是旁人問起滋事的原因時,兩人卻全都抿緊嘴不肯開口。
“你知道怎麼回事吧?”有人轉而問張笑豔。
“放開她,不關她的事!”趙邦慕和鍾立文同時暴喝,兩人臉色皆鐵青得難看透了。
他們這聲暴喝把旁人嚇呆了。溫文儒雅的鐘立文,和遇事輕佻不在意的趙邦慕,從來不曾對任何人或事,露出這樣兇狠嚴厲的臉色。但也因為如此,大家馬上猜出事因是為了張笑豔。
“立文……趙邦慕……”張笑豔惶恐了,不知如何是好。
“沒你的事,你快走吧!”鍾立文粗聲趕她,趙邦慕也不理她。
她知道他們這是在保護她,免得在這裡受別人眼光猜疑的傷害,可是她的歉疚卻讓她動不了腳。
趙邦慕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