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了她的一生。
他寧願她記得他從前的模樣,記得她嫁的是長安城裡最意氣風發的冷二爺冷如風,而不是現在這個左手半殘不殘、顏面殘缺,只敢躲在陰影處的鬼。
所以他在來長安的途中就決定,他只要躲在暗處,偷偷的保護她、看著她,這樣就夠了。
這樣就夠了……
看清他眼中明顯的傷痛,靳雷沒再說話,只又靜靜的返到一旁。
入夜的藍家酒坊仍飄著淡淡酒香。
窗外草叢裡蟲兒細細作響,窗內燈火邊飛蛾縈縈環繞。
酒坊後的木屋裡,美人出浴中。
小樓套上了罩衣,一邊拿起乾布擦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