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妹兩天南地北的閒扯著沒人知道這女人為什麼總有那麼多話好聊她們一不關心國家大事二不通曉天文地理三不喜歡遊戲體育卻總能三三兩兩的扎堆說閒事。倘若你說這犯了性別歧視的原則性錯誤那作如下改正:關心國家大事的無不對克林頓有幾段桃色新聞了如指掌通曉天文地理的定知道哪國最浪漫哪國最奢靡喜歡遊戲體育的即使不懂比賽規則也可以津津有味的看完整場因為是主角很帥。反正自打幼兒園起男孩撒潑打滾掏鳥蛋女生就開始嘰嘰喳喳了所以說這世上沒有不愛說話的女人只有不會說話的女人!
點滴一滴一滴很快就過了兩小時周詩筠這會兒也醒了精神也好多了慘白的臉色終於看見了一絲血色。這會兒正加入封聆二人的聊天中。
“兩位姐姐你們幹嗎對我這麼好啊?”周詩筠感動的說道。
封聆笑著說道:“毛主席他老人家說的好我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的革命目標;走到一起來了的。”
周詩筠張了張她那微微有神的大眼睛那神色顯然在問封聆你說的是什麼跟什麼啊?
現在的孩子又怎麼會知道小紅書?又怎麼會知道毛選?又怎麼會知道另起爐子一邊倒?
“呵呵!你封姐姐是說我們都是女人女人總是幫女人的。”石瑾替封聆解釋道。
“對對對!打倒那些只愛西餐不愛火鍋的壞男人。”封聆又插了一句。
原本有點明白的周詩筠這會兒又糊塗了。
“你今天打了雞血吧。哪那麼多話?”石瑾實在忍不住了惡狠狠地瞪了封聆一眼。
“我說錯了什麼嗎?”封聆無辜地望著石瑾。
“呵呵……”周詩筠笑了一聲那聲音充滿了童真“你們真逗!”
“額……姐姐你們回去吧我打電話讓我哥哥來了。”
“嗯!也好!”石瑾說道。
“你有哥哥啊?那他今天怎麼不陪你來?”封聆好奇地問了問。還想說點什麼又被石瑾的眼神打斷了。
“他來了不過又走了!”周詩筠想到今天之前生的事摸摸的地下了頭眼淚又在眼眶中打起了轉轉。
周詩筠擤了下鼻子看了看封聆她們笑著說道:“那我打電話了哦!”說完拿起電話。
“喂!”
“哥!是我筠筠。”
“好啦!我知道錯了我現在在市醫院。”
“沒什麼事了。真的”
“嗯!好!我等你!”周詩筠的聲音甜甜的嗲嗲的在他哥哥面前她依然是那個永遠長不大的妹妹。
“好了我哥哥馬上就來。時間也不早了耽誤兩姐姐太多時間了真不好意思。”周詩筠掛了電話說道“對了這住院費多少啊?”
“算了!不要了!”封聆大氣地說道。好像這錢是她出的。
“嗯!算了這點小錢沒多少的。”石瑾也只能順著封聆的話說道。“那我們先走了。”
“不等我哥哥了?”
“不了你這封姐姐是花痴見不得男人。”說完石瑾笑著跟周詩筠道別拖著封聆走出了病房門口。
“你才花痴呢!”封聆一走出病房就大喊著抱怨道引來護士和醫生的嚴重鄙視。
“對不起她神經有點問題。”石瑾忙向護士和醫生解釋道說完忙捂著封聆的嘴調頭走掉。
“嗚……嗚嗚……嗚……”
“嗚嗚嗚……嗚嗚……”
“嗚嗚嗚嗚嗚……”
封聆終於掰開了石瑾的手說道“你這手怎麼這麼味啊?剛上廁所沒洗手了吧?”
石瑾氣的忙又捂起封聆的嘴今天這丫頭片子不知道吃錯哪門子藥了老和自己對著幹。只看見過產前憂鬱症的沒見過產前潑婦症的這下算是開了眼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