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佇立在那裡,長身如玉,越發襯得身影清冷料峭。
“我看來很老奸巨猾嗎?”他終究還是開了口,唯一不變的是言語中的那份清冷。
阿笙忍住笑:“陸少爺,你這是在吃醋嗎?”
“我沒辦法不嫉妒。”他清透的眼眸滑過她的眉眼,神色雖有凝滯,但眸色卻很淡:“你的好是否也曾屬於過別人?”
阿笙失笑,難怪依依說他對她的佔有慾很強烈,轉眸看向墓碑,目光柔軟。
牽手回去的路上,她跟他講陶然,講他們十幾年的朋友之誼,連她自己也感覺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陶然竟已離開他們兩年半了。
春日氣息溼潤,墓園比較偏,挨近農戶,離得很遠,隱隱約約可見羊群走動。
她講陶然的時候,陸子初並不插話,伸手攬住阿笙肩膀,半圓弧度剛好把她納入保護圈裡,阿笙心事落定,問陸子初:“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明天一早。”沉默了一會兒,狀似隨意道:“你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