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幾口就是灌下了。
司徒宇凡自覺丟人,臉上泛起一絲微紅,強言道:“哼,我剛才那是不小心,這酒有什麼會不會喝的。”
說罷,咬了一口雞肉,繼續喝了一口。
幾次之後,司徒宇凡竟也從這女兒紅之中慢慢喝出了點甜味,當真是越喝越好喝,從開始的小口,慢慢變大,跟著那酒鬼一起爭酒吃肉了。
這兩人一個酒鬼,一個搗蛋鬼,臭味相投,吃著叫化雞肉,喝著女兒紅,不知不覺這十斤黃酒就喝了個點滴不剩。
“我說老酒鬼,怪不得你這麼喜歡喝酒,這酒果然是個好東西,家裡居然不讓我碰!”司徒宇凡有些醉意闌珊得說道。
那酒鬼也是有些微醺,聞言擺了擺手,“這女兒紅,雖然潤口,但卻也算不得什麼太好的酒。大概也就只有一兩年份,要是有個十年份、二十年份的封藏,那才真的是人間絕品呢。”
司徒宇凡聽他醉後大論酒道,志趣又生,心想真是個有意思的人。
“老酒鬼,你七日後,再煨一隻叫花雞,我給你帶兩罈好酒,如何?”
“當真?”酒鬼問道。
“當真!”
說完,司徒宇凡便覺渾身醉意襲來,昏昏沉沉便睡著了。
 ;。。。 ; ; 司徒家的青竹小院中,一名身著白色雲錦長衫,約莫十三歲的少年正翹著二趟腿,躺在藤椅上吃著盆內的精緻糕點,一派閒適之景象,絲毫沒有考慮到即將到來的怒火。
“司徒宇凡!”一臉鐵青的司徒元義一腳踹開了院內木門,怒氣衝衝地吼道。
“爹,你來了!”司徒宇凡從藤椅上站起,拿著盤中的一塊糕點就遞了上去,“娘剛給我做了些糕點,這鳳梨酥著實好吃,你要不要試試。”
“哼,少給我扯開話題。”司徒元義甩開司徒宇凡的手,大怒道:“我問你,你怎麼又把李老先生給氣走了!你今天要不說清楚,看我不好好修理修理這個小兔崽子!”
“誰敢動我的宇凡!”門外,一個尖銳的聲音極富有穿透力的透進來,一名身著明黃色織錦紗衣,明豔端莊的美婦急衝衝的闖了進來,一把將司徒宇凡拉到背後護著,“司徒元義,你今天倒是敢打宇凡一下試試看,看老孃不跟你拼了!”
“趙倩茹!都是你寵著他!要不然這小子怎麼會變得這樣無法無天,慈母多敗兒啊!”
“那就敗好了,怎麼的,老孃有這個能力讓他敗!再說,我兒子這麼優秀,怎麼會是敗兒呢!”趙倩茹無所謂的說道。
“優秀?”司徒元義一聽氣樂了,“你問問他,今天又闖了什麼禍!”
“不就氣走了一個教書的麼,有什麼了不起,換一個不就行了。”
面對如此蠻橫的趙倩茹,司徒元義也是翻過臉來,“說的容易,鎮上最有名的四個老先生都被他氣走了一遍,現在誰還敢來上門教他讀書識字?”
“我看著李老先生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司徒宇凡在一旁小聲嘀咕道。
“你這小兔崽子,還敢嘴硬!”司徒元義見自己這兒子這般混賬態度,不由再次大怒,就伸手想要從趙倩茹背後抓住司徒宇凡。
司徒宇凡左晃右避,嘴裡說道:“本來就是嘛,他教的那些東西無聊至極,什麼妻以夫綱,君要臣死臣必當死,真是荒唐觀念!還不如出去看那胸口碎大石呢!”
司徒元義一聽,更是恨鐵不成鋼,怒道:“你這小兔崽子,成天就知道玩!叫你學點武就喊累,讀聖賢書考功名又不好好讀!好你這是要氣死我是不是!”
司徒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