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場叫惠和美佐子把床下的席子掀開,兩個女人立即爬著幹起來。本城站在一旁用手指戳弄著她們露出的大腿。
席子下面的地板裡確實有開關。津場先把寬大的衣櫃門開啟,然後命令惠去按開關。
惠按照津場的吩咐一按開關,衣櫃下的地板便向右邊牆壁的方向錯開,下面的電燈自動開啟,陡直的鐵櫻梯頓時展現在眼前。
“你們三個先下去。”津場說道。
“我害怕。”
“千萬別把我們關在這下面。”惠和美佐子頤聲地哀求道。
“少廢話。不按我們說的去做,我就把你們的臉劃成一道一道的。”
本城拔出了挫刀。三個女人連忙慌張地沿著陡直的鐵梯走了下去。
“看見金庫室的門了嗎?”從上面傳來津場的問話聲。
“看見了,看見了。”
“好吧,照崛田說的方法把鎖開啟。”
“我們沒記清楚。”
“臭娘子,我現在開始數數,如果不照我說的去做……”本城說著,口中銜著挫刀,從上面走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津場聽到他在下面叫道:“這鎖實在不好辦,我看還是硬開更省事。從工具箱裡把撬棍拿來。”
津場快步回到先前的那間屋子裡。崛田還沒醒過來津場從工具箱裡拿起撬棍又回到崛田的寢室,把撬棍順著鐵梯扔了下去。
看門的夫婦二人不但手腳已被捆住,而且還被灌了強效安眠藥,到明天早晨也睡不醒,所以本城可以放開手腳用撬棍對付保險鎖了。
津場順手從床上抓了條浴巾也走了下來。
三個女人老老實實地在地上趴著。本城狠砸一陣,開啟了保險鎖。
不錯。就象崛田說的那樣,一張價值五百萬元的債券共有一百張,合計五億元。看來沒有必要用浴巾了。
津場很快把債券放進一個公文包裡,然後回到寢室裡,又把三個女人叫了上來。
然後幾個人回到原先的屋子裡。津場叫三個女人趴在地板上。這時,巖下問道:“找到了嗎?”
“嗯。咱們快走吧。”本城說道。
“千萬別殺我們。”惠喊了起來。
“不殺你們,還有崛田……不過,讓我殺掉你們也算是慈悲吧,免得留下活口。”
津場答完,就用腳狠踢女人們的腦袋,把她們一個接一個地殺掉了。
第二天,津場等人就把五億元債券按八折換成現錢,從新世界集團的知惠袋領了出來。
債券是無名債券,在證券交易所很容易換成現錢,但是過了三天就難辦了,津場他們只好把債券交給金融家田代,這樣既不暴露身份,又能迅速拿到現錢。田代又吩咐手下跑到許多的金融家那裡,按九折把債券換成了現錢。
五天過去了。
竹脅道夫是福本首相第五私人秘書,他很年輕。才三十二歲,高大英俊。他臉上總顯得很痛苦,再加上是個單身漢,因此很受女人青睞。很多女人都跟他玩過。然而,竹脅已玩厭了這些女人,他夢想著這樣一件東西,那就是約半年前買到的塞斯納三一零雙引攀輕型飛機。與之相比較,竹脅想那些費拉里、朗勃爾尼、馬澤拉特、波爾歇之類的賽車實在是又大又慢。竹脅是群馬縣素封家的三子,這裡是福本首相的選區。竹脅家從一家小紡織鋪子發展為擁有百貨商場和私營鐵路的大家族,所以竹脅從學生時代就擁有很多錢供其揮霍享用,原本離伊勢崎的生家不遠的地方就是舊中島飛機場的太田飛機場和館林飛機場,因此竹脅從少年時代就愛好航空。竹脅在東京上大學三年級時,他所在的大學移到了三鷹,離輕型飛機的聖地調布飛機場不遠。竹脅熱心參加了飛機場的航空小組,只用三個月就獲得家用航空機